手指一緊,掐住肖斯諾漂亮的下頜,迫使對方仰起臉來,冷而殘酷的字句從男人薄削的唇間慢慢吐出:“沒有刀,你就是不堪一擊。”
肖斯諾忍著喉嚨裡翻湧的血腥味,忍不住微微冷笑起來:“對,我就是不堪一擊。但是,再不堪一擊,也有我自己的生存方式。”
“你的生存方式?刀就是武士的精神,連刀也可以放棄,你還剩什麼?”千道忍低沉著聲音一字一頓地說著,似要把每一個字都深深鐫刻進對方的骨頭,“羸弱的結果,就是不堪和毀滅。”
“去你媽的武士精神。”肖斯諾不屑地勾起唇,微微湊上去,對著千道忍的臉輕吹了口氣,冷笑著說,:“就算不堪和毀滅,也不用你來教我該做什麼,該怎麼做。”
千道忍盯住他,眼神冷硬得不帶一絲人類溫情,忽然間,緊繃的唇線竟然細微地挑了下,勾出極殘忍的一笑:“好。如果你註定要不堪和毀滅,那還是由我親自動手的好。”
肖斯諾猛然一驚,人卻已經被重重甩了出去,一下撞翻了沙發旁的日式屏風,頭在屏風角上一磕,一陣頭昏目眩。
晃晃頭剛想爬起來,千道忍就已經走到了跟前,不容反抗地把人從地上拽起來,直接扔上辦公桌。
肖斯諾被他摔得一陣手腳發軟,左手脫臼,右肩撞地的麻痺還沒褪去,胸悶氣滯,趴在那裡直想咳血,手指摳住桌沿,撐著手肘剛抬起身,千道忍一下從背後壓上來,掐著他的下巴掰過臉:“你已經不是D,屬於肖斯諾的不幸,你承受的起嗎?”
“滾!”肖斯諾仰起頭艱澀地說了句。
“人和人的差距是你無法想象的,氣勢一如當初,可是你的力量已經跟不上。”千道忍眯了眼睛,死死反扣住少年的手臂,白皙的腕上被硬勒出了幾道殘虐的指痕。
肖斯諾抿緊唇半響沒說話,很久,才喑啞地迸出幾個字:“……你想怎麼樣?”
“佔有你的一切,包括意志,信嗎?”千道忍靠得很近,靜靜盯住那雙黑漆漆卻凝了層堅冰的眼睛。
“殺了你。”肖斯諾冷笑,然後一臉厭惡地別開了眼睛。
千道忍點頭:“很好。”
手一提,猛地把肖斯諾從桌上拽起來,抓著少年的長髮迫使他往翻倒的屏風後看去:“那裡,有刀。”
肖斯諾眼睛一暗。
“可是,你拿的到嗎?”千道忍湊他耳邊,挑起唇殘忍地一笑,“那就是你曾經不屑一顧的東西。力量上的欠缺,可以靠繼承意志的刀來彌補,你放棄的,是一半的性命。不完整的你,沒有殺我的能力。”
千道忍強勢地把人壓倒在桌上,手探進對方寬鬆的囚衣,沒有多餘的動作,冷冰冰的手指直接觸上衣服下年輕漂亮的身體。
肖斯諾眼瞳緊縮,卻出乎意料地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身體僵硬得跟塊石頭一樣,眼睛盯著前方不遠處的刀,忽然扯了扯唇,怪笑起來:“……道貌岸然的混蛋。這麼多廢話,就是想上我嗎?”
“這是對你挑釁的回應。”千道忍眼睛深處的堅冰寒光一閃,單手壓制住肖斯諾,“我說過了,對我挑釁,不適合現在的你。”
解下軍裝上的皮帶,三下兩下就把肖斯諾的雙手縛住了。
“千道忍!!”肖斯諾再難冷靜,拼了命地掙扎起來,瞪著對方的眼睛都紅了。
“教訓,就要一次徹底。”冷硬的聲音從後頸傳來,氣息冷淡地噴吐在敏感的頸椎上,帶起身下人一陣不可抑制的輕顫,一把扯下對方褲子,屈膝強硬地頂開了肖斯諾的雙腿。
下身頓覺的涼意,讓皮下神經放大兩百倍的敏感起來,男人雄性象徵摩擦過臀縫的熱度,一下似要燒進身體,肌肉因為驚懼而緊繃起來,但手腳劇烈的掙扎反抗在強悍霸道的鬼畜質男人面前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