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作用,自來驕傲得不可一世的人,這時候,尊嚴驕傲一併被踐踏成泥的折辱感叫他恐懼,叫他瘋狂。
肖斯諾終於受不了地嘶吼起來:“……千道忍!你會後悔的!!”
“狂妄是沒有用的。現在的你還不夠強,D。”千道忍一扯他的頭髮讓他仰起臉來,唇在他下頜處吻了下,握住自己的□,連前戲也沒有的直接頂了進去。
乾澀的摩擦幾乎蹭破內裡柔軟的嫩皮,不過剛剛進去一點,肖斯諾已經痛得臉色發白,嘴唇咬得死死的,趴在那裡差點脫力,呼吸都覺得困難極了。
“很痛?”千道忍忽然問了句。
肖斯諾整張臉都埋進了頭髮裡,摳在桌沿上的手指微微痙攣著,指骨細長漂亮,甚至還泛著玉石的色澤,但指尖卻已經摳出了紫紅的血點。
“覺得痛,這很好。”千道忍扣住對方的腰身,俯下身,把肖斯諾的臉從黑緞似的頭髮裡抬起來,“你該記住,這種事永遠不該習慣,即使身處弱勢。被人侵犯,就是種恥辱。”
肖斯諾重重喘了兩口氣,蒼白著嘴唇冷笑:“我不需要變態的教導。”
“不是教導,是教訓。”千道忍用力一頂,下/身漸漸有黏膩的液體充當了潤滑的作用,插入的感覺也沒那麼幹澀難受了,“給你個教訓,不夠強的命就是沒有驕傲可言。”
肖斯諾閉緊眼睛,睫毛在肌膚上輕輕抖出細碎的陰影,紅唇抿得發白,把嗚咽在喉嚨裡的痛哼盡數咽得不留痕跡。
柔弱的風致,卻是倔強的神情,實在是太過賞心悅目的誘惑。
千道忍眸色微深,掐住肖斯諾的下頜重重一捏,扭過來:“你把我對你的手下留情想的太過理所當然了。這世上沒有誰必須對誰好。”
肖斯諾冷冷抿起唇,清冷的黑色眼珠折出一種重新慢慢凝聚起來的傲慢,冷不丁地朝對方啐了口唾沫。
千道忍手指抹了抹臉,微微掀了下唇角,放鬆了壓制肖斯諾雙手的力道,單手一提對方柔軟的腰肢,扣住,然後下身挺動,突然一陣粗魯地衝撞,直把人折騰得冷汗涔涔,手腳都癱軟下來。
肖斯諾趴在桌上,下身痛得幾乎已經沒知覺了,只覺得黏黏膩膩噁心的很,縛住的雙手死死攀住桌沿,不讓身體因為後面的撞擊而過分晃動,胸臆間綿綿密密都是被折辱的難堪和恨意。
千道忍忽然把他從桌上一下摟起來,抬腿就將旁邊的轉椅一腳蹬飛出去,椅子直接砸上了沙發旁擺著刀架的案几,哐啷一聲,刀架翻倒,兩把武士刀從刀架上滑下來:鬼斬正宗和妖刀村正。
宿敵交鋒,異芒流閃。
“我說過,刀就在那裡。拿到了,就能殺了我。”
千道忍抓著他的雙手,將人摟到身前,下/身的昂揚還深深插/在那個令人羞恥的部位,肖斯諾膝蓋軟的幾乎站不住,碎髮遮掩下的眼神卻狠到了極致。
肖斯諾沒什麼表情地反問一句:“拿到了,就能殺了你?”
“拿得到,那就是你的刀。”千道忍說。
肖斯諾盯著那落在四米外的刀,木然地笑了下。
“條件呢?”冷峭地勾起唇。
“不讓我有理由阻撓。”千道忍唇角細微地挑了個弧,拽了下肖斯諾的手腕,“像這樣,我抓著你的手,你是拿不到的。”
肖斯諾垂著眼睫笑了下:“為了要你死,我一定會拿回我另一半命的。”
“很好……”
話音未落,末半個音卻倏然被堵進了嘴裡,千道忍瞳孔微微緊縮了下,少年玫瑰花瓣似的唇吻了上來,沁著細微鮮血的味道,有種暴力而殘虐的美妙。
喬白的吻技很好,吻多了,肖斯諾自然而然就學到了些精髓,比如那種最為狂烈的法式深喉吻,那是最適合男人和男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