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爭奪主動權的吻法。
要說肖斯諾的吻冷淡,那冷酷嚴肅的鬼畜質男人的吻只能說是生澀,這種極具侵略性的深喉吻一下將千道忍的感官刺激從下/身轉移到了敏感的口腔,然後——
肖斯諾突然一個屈膝狠踢過去。
千道忍下唇被對方重重咬了下,吃痛之際,只能硬生生捱了那一腳,小腿一軟,竟然朝後踉蹌了下。
肖斯諾手腳虛軟,動作也有些凝滯,但四米的距離還不至於叫人那麼絕望,但剛及轉身,就被千道忍拉拽了回來。
肖斯諾眼睛裡血光一閃,直接撲到千道忍身上,被縛的雙手勒住對方脖子,在地上一頓猛滾亂翻,連野獸的撕咬都瘋狂上演了。
千道忍肩頸上被咬了好幾口,頗為狼狽,神情還有些發懵,肖斯諾騎他身上,揮著拳狠來了幾下,然後就開始陰惻惻地冷笑。
拔刀,豎刀,毫不手軟地俐落插下來。
一連串動作流暢漂亮得近乎完美——如果不是在如此衣衫不整,赤身半/裸的狼狽形容下的話。
千道忍低頭看了看那距離咽喉半寸的刀尖,冰山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的。
“刀是你的了。”那人平板地說了句。
肖斯諾盯著他,眉眼間都是陰狠之色,雙手穩穩握住刀柄,轉了轉手腕,卻一直沒紮下去。
慢慢站起身,把刀往地上一戕,縛手的皮帶在刀刃上劃了下,斷開,一句話沒說,肖斯諾淡淡走到書桌旁,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神情冷靜地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
千道忍看看他,也沒什麼反應,站起身,一番纏鬥,早沒了興致,拿起軍裝一件件套上,又恢復了一絲不苟的冷肅姿態。
肖斯諾盯著地上的一小灘血,微微失了會兒神,察覺千道忍走近,立馬嫌惡地退開了步,眼神陰鬱地看他一眼,錯身而過,拿過戕在地上的長刀,一刀劈斷了橫在那裡的案几,揹著身冷笑一聲,對千道忍說:“這筆賬出去後再跟你算。”
千道忍說:“記住,棄刀的命運就是不堪和毀滅。”
“放心。死的時候我也抱著它,免得再被人這麼折辱。”肖斯諾拎著刀摔門而出。
千道忍抬起手指,淡淡正了正銅質衣釦,轉身朝窗外看去:“蝴蝶,看夠了嗎?”
026 蝕骨
……》
暗紅色的圓形拱窗半開著,落地窗簾微微一動,不帶一絲的聲息的,像個幽魅一般,人影倒掛著從窗上翻了進來。
千道忍看了來人一眼,冷峻的臉色絲毫沒變,轉身拾起地上的鬼斬刀,拿過拭刀布慢慢擦了起來。
一如既往的冷傲,連握刀的姿勢都沒變化——單調無趣。
“呵,還是這麼悶騷。”衛斯靠在窗邊,淡淡斜了下眼睛,手指抹了抹暗紅的唇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千道忍穩穩執著長刀,眼睛都沒抬,手指慢條斯理地拭著刀刃,沒什麼感情地沉聲說了句:“蝴蝶,不要挑釁我。”
衛斯輕漫地笑了聲,走過去,探身湊到男人耳邊,盯住千道忍的眼睛極慢地吐字:“Boss叫你來,可不是為了讓你搞他看上的人?”
擦刀的動作頓了下,冷硬得不透一點感情的眼睛抬起來,看了眼衛斯,凌厲的唇線挑了下:“你的Boss,不是我的。”
衛斯盯著他看了半響,眼尾的蝴蝶折過細微的妖麗冷光,不怒反笑:“怎麼?你還想跟Bloody搶人?”
千道忍收刀,擺上刀架的正宗刀在眼底一掠,冷光折上唇角:“肖斯諾拒絕加入。”
“操!你拒絕還是他拒絕?!”衛斯怪笑兩聲,眼光怨毒地瞪著千道忍,突然一把扯住男人衣襟,歇斯底里地叫起來,“他是D?!他是D?!你他媽腦子有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