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境遇就不算好。
薛泠星一直養在大章氏膝下,跟趙氏是素來井水不犯河水的。但奈何趙氏看不慣,總是想辦法折騰人。大章氏千防萬防,還是叫薛泠星的婚事被趙氏動了手腳。薛泠星及笄之前,大章氏耗費了不少人脈和人情去相看。結果千挑萬挑的,最終挑到了個繡花枕頭。
“何為繡花枕頭?”王姝看著樁樁件件的事兒,眉頭皺得緊巴巴。
魏青低頭不敢看向女主子,面上顯出為難之色。
須臾,他斟酌一二,還是選了個委婉一點的解釋道:“就是那方面很差,子嗣艱難。”
王姝的臉一瞬間冷下來。
自古的男人都看重那東西。若當真這未見面的姐夫那方面不順,怕是性情脾氣也不會太好。
雖然她沒有跟薛家同母異父兄姐相認的打算,但知曉兩個人都過得不好,心裡還是有些難受。不知為何,她的兄弟姐妹就沒有一個有好結局的。當初玄之也是,若非她替他找公道,早早拔出了毛氏和她姘頭,玄之那小子也是註定會早早沒了命。
“這趙氏的二子一女呢?”
“薛家長房次子從文,讀書還算不錯。雙十的年紀已經是秀才了。聽說明年就該下場,極有可能中舉。”魏青查東西素來周全,早已將細枝末節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三子從武,性情有些粗莽,倒是塊練武的好苗子。打算走武舉的路子。運氣不錯的話,將來會接鎮國公軍營裡的班。至於趙氏的女兒才十一歲,還是個小姑娘。性情談不上好壞,但自幼被父母嬌慣的很。”
王姝的目光盯著薛皓陽的名字上,她兄長的腿就是他弄斷的麼……
除此之外,薛家各房的齟齬魏青也查的很細。薛長風的風頭太盛,壓得同族兄弟抬不起頭。暗中自然有不滿。但薛家是個大家族,不可能因為一點齟齬就分家。
各房擠在一個府邸裡,摩擦自然就多了,一鬧矛盾內裡的關係就錯綜複雜。
譬如二房就極其看不慣趙氏。只因二房的長子也是一塊練武的好料子。論資質,其實比薛浩陽強得多。但差就差在出身,因為出身二房,只能屈居人下。各方面的資源和教導根本比不上薛浩陽。二房恨不得薛浩陽一覺睡醒廢了,讓自家資質出眾的兒
子替上。()
趙氏對妯娌們也十分苛刻,瞧不上這些妯娌沒本事賴在國公府。因為一家子都仰仗薛長風的功績受人尊敬,她私心裡覺得其他人就該老老實實捧著他們一房。其他房的子嗣也就該給她的孩子當陪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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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姝冷著臉將薛家四房的關係都看完,揮手讓魏青離開了。
當天晚上蕭衍行回來,王姝便問起了武舉的事。
“賤民不得參加武舉,參加武舉者四代以內及其本人無過失,無案底,無削籍改業。身長八尺,身形壯碩,武藝高強且精通兵法武器。”蕭衍行正在看白日裡並未批改完的奏摺,聞言抬起眼簾,“怎麼了?誰要參加武舉麼?”
“不是。”王姝眼珠子轉了轉,“是不是大慶勳貴子弟與平民子弟參與武舉的要求不一樣?”
蕭衍行眨了眨眼睛,立即知道她想幹什麼了。
薛家那幾個子弟,好幾個都是從武的好苗子。薛長風那個三子,先前還特意帶來給蕭衍行見過。薛長風那個三子年紀輕輕便孔武有力,但性情卻急躁了些。蕭衍行當場並未開口給予指點,但也記得薛長風說過他這個兒子要走武舉。
頓了頓,蕭衍行道:“勳貴子弟恩襲世職,但僅限一人。”
“若這人身上有官司,恩襲世職還能成麼?還是大慶律法一視同仁?”
“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