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子。”
王姝:“……”
“也是你的正經相公。”蕭衍行眸色幽沉沉的,眼底彷彿有碎光在閃爍,“即便你是再鬧脾氣,記恨我霸道,但我們也有了五年之約。既然你同意了,就應該遵守約定放下成見。我不想說,我其實沒那麼君子。”
王姝:“……”就知道他的忍耐限度觸底了,一點沒猜錯。
“孩子可以不生,”蕭衍行伸手將王姝臉頰旁的碎髮別到耳後,“但我你不能置之不管。”
“……你也說你身強體壯,我也身體康健得很。你說兩個身體健康人,如何能不生?”王姝被他的歪理邪說給刺激的臉一紅,無語道。
蕭衍行也確實是個狠人,他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藥瓶。
“……什麼東西?”
“避子藥。”
王姝:“???”
蕭衍行拔了瓶塞,往手心到了一顆,旁若無人地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王姝:“!!!”
只見蕭衍行修長的脖子上,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藥丸就吞下去了。王姝都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她的手腕被人自然地牽起來,就這麼拉著一臉懵地走出了偏房。
等回到主屋,姜嬤嬤已經備好了洗漱的水。
見著男主子跟女主子一道進來,屋子裡伺候的下人立即識趣地全退了下去。
屋子徹底安靜下來,王姝靠在浴桶邊緣,看著不疾不徐跨進了她的浴桶裡的蕭某人。臉上五官都糾纏到一起:“不是,爺你剛才瞎吃了什麼東西?”
“避子藥。”蕭衍行烏髮被水打溼了,眉眼也染上了溼潤的水澤,“我來吃。”
王姝:“???”
丟下這一句,不管王姝瞬間瞪大的眼睛和一臉‘你在逗我’的表情。他伸手環住了面前的人,一手攬著她的腰肢一手扶住她的後腦勺,輕輕地吻了下來……
這一夜,是時隔一年半,主屋最熱鬧的一夜。
屋裡的動靜大的都要將屋頂掀翻。
折騰到三更天,外頭還聽見裡頭令人臉紅心跳的床架子吱呀聲。屋外的姜嬤嬤羞得老臉通紅,也止不住上翹的嘴角。這兩主子從去歲就開始鬧,如今可算是和好了!
她豎著耳朵聽了半天,笑眯眯地回耳房眯一會兒。
涼州府的平靜是暫時的,從蕭衍行接手西北開始,他就要著手治理這一片土地。
涼州西北此地之所以令中原聞之色變,一就是生存條件艱苦,俗稱窮、困、苦;二則是此地靠近邊疆,容易被外族魯多,動盪不安,百姓日子艱難;三就是此地百姓的開化程度遠低於中原地區。大部分人溫飽都難保,自然更別提花大價錢教育。
有句話叫,窮山惡水出刁民。這句話雖然有些武斷,卻也並非空話。當百姓餬口都成問題,確實容易為了多吃一口飯,做出些令人心惶惶的事來。
蕭衍行從很早以前就有想過整治西北,但奈何正在裝瘋賣傻,許多的計劃都擱置了。
如今倒是有了合理的身份。
不過改善一地民生並非易事,許多事情都得一點一點來做。
蕭衍行正計劃著鞏固邊防,教化百姓,改善民生。京城這邊卻出了一樁大事。上奏勸說皇帝推行‘一條鞭法’的督察院右副督御史戚繼蘭戚大人被發現慘死於茶樓廂房之中,被人勒住了脖子吊在橫樑之上。人被放下來時,早已氣息斷絕,無力迴天。
都察院右副都御史乃是朝廷三品大員,且是兩朝元老,在讀書人和朝廷中很有聲望。
年近六十依舊剛正不阿,一生斷案無數。為地方官時,治理有方,為百姓伸張正義,還了許多冤假錯案受害人多年的清白之身。注重教學,以官府名義設立書院,引導百姓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