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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以後才安穩下來。那時候為了懷上王姝,受了很多的苦。生下王姝以

後(),身體每況愈下。

再後來又趕上了毛氏這白眼狼?()?[()]『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諸多緣由之下,愣是英年早逝了。

王姝看到這裡心中有不詳的預感,她深吸一口氣,果然下面王程錦便告訴她。若是將來王家遭遇大難,她身陷囹圄,可以憑這碧玉去向劉家尋求庇護。若當真劉家遠水救不了近火,也能拿著這印章向鎮國公世子薛長風求一次庇護。

信中並未言明這個薛長風的身份,但王姝敏銳的直覺嚼出這裡面的彆扭之處。

她娘難道跟這個薛長風還有什麼關係不成?

眉頭緊緊地皺起來,王姝撿起玉佩看了看。玉佩成色不錯,看得出價格不菲。上面雕刻了栩栩如生的蓮花圖案,背後還刻了小字。葵。若是她沒記錯,母親的閨名裡頭有一個葵字。這個玉佩是她孃的貼身物件。至於這個印章,王姝揚聲喚了一聲:“喜鵲,拿紙和墨來。”

喜鵲就在一旁候著,立即拿了東西過來。

王姝沾了點墨,往紙上印了一下——小篆刻了三個碩大的字,‘薛長風’。

這是一個私人印章。

不知為何,王姝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一件事,王如意曾在信中詢問她是否有別的姊妹。說是長得與她有七八分相像。王姝長得像母親,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跟她相似的,那隻能是劉家的表姊妹。

心裡有一種詭異的感覺,王姝將東西又收了回去。

原以為這裡面會放著王家的機密賬簿,畢竟是放在她的私庫裡的。沒想到是這幾樣東西。王姝對聯絡自己的外祖家並沒有太大的興趣,也不是很想要表姊妹。王家這麼多年沒跟他們聯絡,估摸著便是有那麼一點感情,到自己這也不會剩多少。

至於這個薛長風,王姝不願往太複雜的地方去想,只能猜測是劉家的親戚或者往來密切的世交。

王姝這邊才想起那個可能的表姊妹,王如意就再次跟這個與王姝有六分想像的女眷碰面。這是德妃折騰出來的賞梅宴,宴請了不少朝廷有誥命的命婦。

德妃每年總會折騰這一出,彷彿多賞幾次梅花,她的性情便能似梅花一般高潔。

王如意本不想來的,天兒這般冷。她對這些花花草草沒多少興致,更別提德妃喜歡折騰些酸腐的遊戲。什麼飛花令,什麼傳花作詩。王如意連典故都不知道多少,別提作詩了。她分位高,旁人倒是不敢強迫她作詩,但這般看別人展露才華,也實在是鬧心。

對那等高雅的遊戲不感興趣,王如意就一門心思盯著這個長得十分像王姝的女子。

那女子也不瞎,被昭妃娘娘這般瞧著,她自然有感覺。幾次朝王如意揚起笑臉,見昭妃一直拿一種看不懂的眼神看她,那女子也漸漸失了興致。以帕子掩面,故作不知。

許久,王如意還是沒忍住好奇,問了出來。

“妾身乃國子監祭酒府的。”那女子年紀比王姝要大上一些,三四歲的樣子。樣貌不如王姝精緻,但無疑是十分美的。一舉一動十分有名門的風範,看得出出身很高,教養得宜。

() 王如意哪裡知道祭酒是什麼官?她對朝廷上各色官職沒有太清晰的概念。

想想,又問了一嘴:“不知出自哪一家?孃家姓什麼?”

“孃家姓薛。”那女子一舉一動,有種刻在骨子裡的優雅,“鎮國公府。”

這一句話,王如意基本斷定了,此女估摸著只是恰巧跟王姝長得像。畢竟鎮國公府王如意還是知道的,超一品勳貴,祖上有爵位繼承。王姝那個鄉野商戶出身,怎麼可能跟京城超一品勳貴扯上關係?

點點頭,王如意失去了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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