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連忙行禮。
“不必如此多禮。”秦先羽微微擺手,說道:“我看你面色頗不好看,莫非有些事情?”
蘇里頓了頓,這本是隱秘之事,但這一路行來,眼前的少年道士多次救命之恩,加上許多非凡本領,讓人十分敬重佩服,心下對他也不敢隱瞞。
沉吟片刻,蘇里便道:“相爺從京城歸來後,日漸虛弱,後來昏迷不醒。此事極為重大,驚動了聖上,請來了御醫,但御醫也束手無策。”
“後來不知從哪裡得知,淮水以南的豐行府出了一種奇異藥材,正好剋制這奇特病症。”
“我等這一行,其實就是護送這藥材。雖不知藥材如何,但一路來受襲已是兩次,今日將那藥材熬製出來,要給相爺治病,卻不知能否治好?”
蘇里低沉道:“弟兄們為了護送藥材,傷的傷,死的死。若是這藥材無法治好相爺,這一路徒勞也就罷了,可弟兄們的性命,可就是去得冤枉了。”
秦先羽聽得沉默。
原來相府此行,就是護送藥材?
這麼說來,當初賊匪不惜自棄性命,燒燬馬車,就是要毀掉馬車裡的藥材?
藥材,想必也就是當初被他一劍挑起,拋還給蘇文秀的那個木盒了。
“蘇里,胡說什麼?”忽地一聲厲喝,葉青冷聲喝道:“相爺吉人自有天相,區區小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