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看著那張‘心照不宣’,思揣著秦老闆這麼要求,那詩謎還有一層玄機他到底是破了?還是沒破呢?
“我想……你比較合適。”
“耶?為什麼?這樣的重任讓我擔,怕是不好吧?何況……”聽清了白熊說什麼,我轉回思路,“想到要見衛大當家,我心裡還是有疙瘩。”
“我認為:你去,得他肯定的可能性比較大,於他,謎是你出的,雖然僅一瞬,但我看得出秦老闆對出詩謎之人多少是有些好奇的;於你,若真希望皇帝能回宮……勸解的話,由我和衛清來說都不合適。”
原來我所說放皇帝一事,白熊並不是未曾考慮,而是有個人斟酌的,只是讓我去說……咬了咬下唇,我淡淡地問:“衛生球不合適就罷了,為何……你也不合適?”
苦笑著避開我詢問的眼神,白熊帶著種身不由己的無奈,“忠孝兩難全。”
靜靜地望著白熊隱下許多思量的笑容,我的胸腔脹起一股心疼,微微顰眉,一種想幫並且能幫白熊的愉快甜蜜心情和不願再惹事的濃鹹苦澀感交織穿插,讓我的決定偏了向。
輕笑著扁嘴,我有些自嘲,原來‘喜歡’真的會讓人變笨,會讓人產生不是自己的感覺,雖不能完全理解那種夾在兩派間的矛盾掙扎,怕麻煩的我卻不願放任白熊一人陷入這種境地,而想拉他出來,如果實在不行,至少也要陪他一起……
“說起來,能得白熊你的信任,小女我可是受寵若驚咧,好吧,我去,等我一下。” 點頭應下此事,我走進隔間。
片刻,見我換了一副翩翩公子哥形象出場,白熊吃驚意外之餘,面上還透著不自在的紅暈,“你怎麼……?”
“誒,白熊你有所不知,上次小弟就是以這身去見的秦老闆,這次當然也這樣才熟人好說話啥。”
“不是,我是想說你怎麼毫不避諱?”稍帶埋怨地悶聲往門外走,白熊的耳根紅了起來。
耶?原來是問這個?莫非他意識到什麼了?這白熊到底是真純情還是假正經哦?一臉嘻哈痞笑湊到他身邊,我附著他的耳輕言:“我在誘惑你啊,呵呵!”
言語過後,白熊身體的一個僵硬,讓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滿足,壞笑著越過白熊先行,我念口號:“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還需努力啊!”
聞言,白熊又露出了一副拿我沒轍的無可奈何笑容。
出衛府大門前,我轉頭望望衛生球房間的方向,深感無力地搖了搖頭,白熊是開始有意識了,可衛生球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白熊,有機會的話……我想麻煩你幫我跟衛生球談談,上午你去玉器店時,我本來有很多事想找他談的,但他一直不肯開門,我說了許多好話他都不理,所以最後,我只好回房睡覺了;不過你的話,我想他一定會見的,麻煩你幫我問問他是不是在吃醋?如果他真的是在吃醋呢,就請他先把位置定清楚,這樣不明不白的實在磨人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一邊暗自懺悔自己真的是個壞人,一邊又不留退路地拜託白熊幫我跟衛生球傳話,這就是我的狡猾念頭:想一套套倆兒啊!
沉靜了許久,我也等了許久,就在我認為此套下早了,就此作廢時,白熊長嘆了一口氣,咕囔出一句:“他和我同樣不知道該怎麼辦。”
咦?聞言激動轉頭,我興奮得心跳加速,不會真這麼快就套出來了吧?“白……白熊,你剛才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話我會幫你帶到的,”毫無破綻地誘以溫和一笑,白熊轉移了話題,“走吧,不能讓秦老闆等太久。”
將白熊的一切神情捕捉入眼,我笑得‘奸邪狡詐’:小樣,裝得還挺像,可惜碰到我這個變臉‘鼻祖’,什麼都瞞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如此看來,言情小說也不是那麼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