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至少愛情俗招就很經典的屢試不爽,能讓當事人意識到我的存在和他們自身的心情,並終於肯正視某些問題了。
不錯,這是個良好的開端,接下來按言情經典,我所需要的是努力發光發熱,把自己變成一個極有分量的恆星,利用萬有引力吸引無數的衛星靠向我了,哇哈哈哈。
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那就連後宮都不成問題了!我眉開眼笑。
“不知這位公子究竟想到了什麼好事?竟笑得如此開心?”
“好事,當然是逍遙事,能建一座後宮,小爺我現在心情極好,你說怎不笑爛一張臉?” 無限的憧憬幻想讓我脫離了現實軌道,笑得連說話人是誰都不知道就開始亂搭話。
“歐凌悛!”很嚴肅的語調喚了我的無賴名一聲,白熊對著說話人行禮,“王爺,下臣有禮。”
揮手免了白熊的施禮,黃金對我說話的語調中盡是嘲諷:“後宮?你願望倒是不小?當真以為在這裡你有那個能耐?”
發現說話人是黃金,笑容瞬間僵窒在臉上,我也趕緊行禮,心裡大叫:慘,麻煩來了!怎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本王問話,你竟敢如此怠慢,難道不知蔑視皇權也是要殺頭的嗎?”見我除了行禮什麼話都不說,黃金心裡愈發有氣,話中亦飽含威脅。
戰戰兢兢地後縮幾步,我一臉誠惶誠恐,“王爺息怒,小民不敢,小民只是一時迷了心竅亂說話,萬望王爺切莫怪罪小民。”
“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懂規矩了?看來入宮還是學到不少嘛?好話怕是也沒在皇帝面前少說吧?竟然能讓他放任你一個宮人出宮,還令他屢屢不見我這個胞弟!”黃金越說諷刺意味越濃,說到最後竟似在怪我進讒,讓皇帝不見他一樣?!
莫名其妙地抬起臉,我一副你沒事兒找茬的表情看他,拒婚一事是我的責任,我願意弱勢,但若要給我冠上莫須有的罪名,我可不想受這種冤枉,“黃金,眼見都不一定為實的,何況你自己猜測的些莫須有的東西,我要真有那個能耐說動皇帝幹什麼幹什麼,我就不在這閒晃著了,皇帝不見你分明是因為他……”就在我正要吐出失蹤兩個字時,白熊阻了我的話頭,低聲對黃金說:“王爺,宮中近日謠傳皇上身體不適,他不見您必定是另有緣由的。”
“哦?如此說來,倒是本王錯怪某人了?”一見白熊幫我打掩護,黃金的瞳瞬間收縮,虛著眼,似乎從白熊的話中得到了些暗示,隨後斜挑著嘴角,“怪不得這幾日無論什麼人都在忙,這樣看來,本王忙著籌備婚禮倒是錯過了許多事?”說著,銳利的視線從白熊身上掃向了我。
咦?婚禮?乍聽這事,我腦子有一瞬的發懵,想到黃金要娶花舞伶,心裡多少有些堵悶,但轉念,我暗罵自己小孩子心性就想獨佔玩具。
這樣不行,若說喜歡白熊,所以自私地想要他陪著;跟衛生球相處輕鬆快樂,所以想跟他一直這樣鬧下去;這些理由足夠說服自己多貪心一點兒,花心一下,那麼對黃金,我則應屬情未到濃時,意未到心底,何況他已有妻,無論如何我都不應再招惹他了,搖頭散去繁雜思緒,我抱拳躬身,“恭喜王爺又添美妾。”
“你……!”一聽我的賀喜之言,黃金的拳握得死緊,皮下青筋浮突。
知我一句話又惹怒了黃金,白熊趕緊單膝跪地請罪,“王爺,許多事未曾通報只因還需仔細審思考量無法定論,下臣並無隱瞞之意,然而下臣一時繁忙怠忽責任是實,懇請王爺降罪。”
見白熊又一次護我,黃金的眉蹙得更緊,望我的眼滿含嗤嘲譏諷,“你動作倒快,能得衛將軍屢屢相護?”
白熊故意曲解黃金語意的重點往自己身上攬罪的做法讓我一陣感動又心疼,不忍他為我受罰,我思考著此時複雜的狀態,自知現在無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