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薄如蟬翼的淡黃褻衣。
“你的衣服。。。。。”武松急忙叫道。
張惜惜置若罔聞,輕輕說道:“惜惜自幼學過一點舞藝,從未向人展示,今日可有福氣為二郎起舞?”
看著張惜惜梨花帶雨的樣子,武松心中一軟,也是喝了三二十杯酒的緣故,隨口說道:“那自然是好了!”
張惜惜聽他如此說來,破涕為笑,皓腕向前一伸,雙腿輕輕彎曲,便展開了舞姿,她身材婀娜,身上沒了薄紗,更是曲線盡露,偶爾盤旋飛舞,背上卻是無一點衣物,皓白如玉,纖細如柳。
武松看得魂消魄蕩,舞蹈完了,還呆呆的注視前方,張惜惜的倩影在他眼裡還輕轉飄揚,久久不能平息。
“二郎,惜惜跟你喝三杯。”
張惜惜拿了六個杯子,斟滿了酒,玉手輕挑,武松立刻接過一個酒杯,一飲而盡,第二杯也是如此,第三杯他的嘴唇剛沾到美酒,張惜惜伸手在他唇上一隔,將酒杯拿下,自己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然後送到武松唇邊。
武松眼光迷離,仰頭便喝了半杯殘酒,張惜惜心滿意足的喝了武松那杯酒,在他耳邊柔聲道:“二郎,你我喝過三杯酒,便由惜惜服侍你就寢。”
此時的武松已經魂飄魄蕩,由張惜惜扶著進了房間,桌上點了兩支大紅龍鳳燭,鋪上了大紅桌布,其實連羅帳被子都是紅色的。
張惜惜把武松扶到床邊坐下,從身後緊緊的抱著他,武松感到兩團輕柔的肉團緊貼在後背,脖子上盡是張惜惜如蘭的氣息,他也不禁心搖意蕩,用僅存的一點理智輕輕掰開張惜惜的手,輕聲道:“惜惜,武松一介武夫,不值得你。。。。。。”
“能伺奉二郎,是惜惜畢生心願。。。。。。”
武松的手鬆開了,他不忍心對那對玉手使力,張惜惜抱得更緊了,柔腸寸斷的說道:“二郎,惜惜從未在任何男人面前跳過舞蹈,也沒唱過如此動情的曲子,僅為你一人,可如柳七郎說的,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你的心不在奴家這裡。。。。。。”
寅時,武松酒醒,鼻子裡盡是幽香,房間還燃著將要熄滅的大紅龍鳳燭,他起來了,穿了衣服,走出房間。
“都頭醒來了?”小梅笑盈盈的給武松請安。
武松微微一愕,正要詢問,小梅已經說道:“都頭,惜惜已經坐了馬車,回東平府了,她說自己沒有福氣伺候好漢,實在是生平憾事,只能日後早晚一柱清香,遙祝都頭安康。”
武松聽了,心中悵然,問道:“惜惜可曾夠使用?”
“都頭真是情義中人,你放心,我代都頭送她一百兩銀子,也算是小梅報了都頭的恩情。”小梅幽幽道:“哎,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武松也不願再說下去,離開了小梅的住宅,大步往紫石街走去,在屋前石板凳上,蜷縮了一個纖瘦的人兒,她便是潘金蓮。
“大嫂!”
武松輕輕在她肩膀上一推,潘金蓮立刻扎醒,不由得又驚又喜,真乃個倚門羞面君不見,待轉身去抬頭現。
第九十九章定下殺王婆之計
“二郎。。。。叔叔。。。。不,二郎!”潘金蓮竟然喜得語無倫次,她心中把那句“二郎”叫了千萬遍,可在平淡中叫出來卻是羞澀萬分,叫“叔叔”吧,他回來了,就不是自己叔叔了,反倒武大郎變成了伯伯。
“你這一晚上去哪了?我在這裡等你一個多時辰了!”潘金蓮說了這句話,覺得甚是不妥:“我是他什麼人,怎麼如同妻子責備丈夫夜歸一般!”
她偷偷看了武松一眼,武松卻是神色有點扭捏,活像了夜歸丈夫躡手躡腳回家,給妻子抓個正著一般,“噗!”,潘金蓮忍俊不禁,可心裡甜如蜜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