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女兒紅他是渴望喝到,可是卻不希望草草的喝,而是希望女兒能找到真愛,一個一輩子的好歸宿,那才是他最大的願望,他還說女兒紅他是喝不到了,不過他的愛與靈魂會附在這兩罈女兒紅上,期待著有朝一日,能夠見證女兒成家,獲得幸福。”
“啊!”
洛寧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驚撥出聲了,不過不同於之前,之前她是為女孩莫大娘的遭遇,這一次則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差點褻瀆這罈女兒紅而吃驚,這罈女兒紅傾注了莫大師對女兒深深的愛,而先前冷炎讓她許願的時候,她開始居然還存有敷衍的心思,這讓她忍不住的出一身冷汗。
“多虧了這個臭氓流,不然的話就太不敬了…而我許的願居然是…這也太不應該了。”
心頭轉著念頭,洛寧就心虛的瞥了冷炎一眼,看到他正望向自己,目光頓時羞澀的躲閃開去,不過旋即她便反應過來,她又沒有做虧心事,為什麼要心虛,為什麼要害怕他,如此想著,她抬頭狠狠的朝著冷炎望去,瞪眼睛誰怕誰啊!
就在羅寧狠狠的瞪著冷炎之時,陳伯再次開口道:“莫大師撒手西歸,最終也沒有喝上女兒紅,莫大娘覺得這是一個遺憾,就決定完成父親遺願,不過在戰亂年代,莫大娘帶領族人遠赴海外,為了族人生存,她只能將心思放在事業上,如此一晃又是就是三十年過去了,女兒紅窖藏了七十年,卻依然沒有開封,國家改革開放,莫大娘心懷故土,帶領一部分願意迴歸之人回到了國內…如此又是十年,莫大娘終於找到一個能談得來的人,而這時候她已經八十歲了。”說到這裡的時候,陳伯頓了頓,唇角都微微抽搐起來。
看到陳伯的表情,雖然不曾聽他名言,可是洛寧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一定是他無疑,不過她並沒有問,如果他願意說,一定會說出來的。
“想必你們也猜到了吧,那個人就是我。”陳伯慘然一笑,將一段埋藏在心底的往事徐徐道來。
二十年前,陳伯老伴新喪,生活的很是無趣,為了打發時間,他幾乎所有的心力,都放在釀酒上,並且時而與一些釀酒高人交流,無意間就認識了莫大娘,兩人一見如故,再加上都是釀酒的大行家,有共同話題,在一塊也很聊得來,一來二去,漸漸的就熟稔起來,過得一年半載就已經成為知己,無話不談。
兩人一個一生未嫁,一個老年喪偶,盡是獨身一人,彼此之間也有意,就有了在一起的念頭,陳伯回到家裡跟兒女一提,卻遭到兒女的極力反對,理由是莫大娘年齡太大了,這時候陳伯還不到六十,而莫大娘已經八十多了,二十多歲的差距,尤其是在這個年齡上,像是一個深深的鴻溝一樣,隔斷了兩人。
最終陳伯並沒有與莫大娘走在一切,不過莫大娘在八十一歲生日那天,卻起出了一罈女兒紅與陳伯喝了,說做兩人相見恨晚,做不成夫妻做知己也不錯,還說另一罈女兒紅就會隨著她長眠地下,其實她是當自己已經嫁了。
呼!
陳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眼眸中有點點晶瑩閃爍,他道:“那是我喝過的最香最美最難忘,也是心情最複雜的一次酒,那滋味到現在還深深的埋在心頭,沒有一日或忘。”洛寧等人知道,他無法忘記的不光是酒,還有兩人之間的感情。
“自那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