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提升學歷,就算真的需要的話,又有幾個人會去抱著本啃的,啃得下去啃不下去暫且不說,為了一紙文憑費那個勁,那真是吃飽了撐的。
人家都已經這麼說了,朱一銘自然不好再不答應了,那樣的話,可就有點不知進退了,再說朱一銘本就非要這間單人宿舍不可的意思。下午的時候,之所以沒有鬆口,只不過是因為丁凱那傢伙說話太沖,讓人很不爽,完全是對人不對事。現在談昕面子、裡子都給了,他自然沒有再推辭的道理。
朱一銘對著手機說道:“既然這間宿舍對於別人來說,這麼有價值,那我自然不能強佔著,不過,談主任,現在時間可不早了,我正在外面和幾個朋吃飯,你不會讓我現在就去換宿舍?”他雖然同意把這間宿舍讓出來的,但是也點了談昕一下。這話裡的意思很明顯,我之所以答應你,完全是因為給你面子,並不是因為人家是領導親戚或是其他什麼其他的。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長出了一口氣,連忙說道,朱市長,說笑了,怎麼可能讓你現在過來搬東西呢,明天我來給你安排新的宿舍,到時候我會讓人直接幫你把東西送過去,這個你請放心。
朱一銘聽後也不客氣,坦然地說道,那就謝謝談主任,明天早晨我會把鑰匙送給你的,鑰匙沒什麼事情,我就先掛了。說完,不等談昕回答,啪的一聲掐斷了電話。他這是要給對方一個提醒,別以為我傻,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談昕聽著耳邊傳來的忙音,慢慢地放下了電話,她在心裡把丁凱和那個張副校長一陣埋怨。這兩人不光害得他到現在還沒有回家,而且這事也沒有完全辦踏實,要是到明天,朱一銘反悔了的話,那她可真是有冤無處伸呢。
談昕心裡想道,明天班以後,一定要給丁凱一點臉色,至於說那個張副校長,她可是半點辦法也沒有。剛才也不知道他是發什麼瘋,把她叫到辦公室裡面問東問西的,都是一些工作面的瑣事。
她雖然很不耐煩,但是半點也不敢表現在臉,而是非常恭敬地回答對方的問題,更讓她覺得鬱悶的是,在這中間,張副校長一連線了四、五個電話,搞得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好不容易,等他把電話接完了,又問了一大堆的問題,談昕還只得耐心細緻的進行解釋。
張副校長今天的工作熱情很高,聽了她的回答以後,仍不滿意,讓她把相關的資料拿過來核對,這樣一來,一直到下班也沒有談完。張副校長一點也不著急,一直到將近七點的時候,才把手頭的事情搞定。直到這時,他才好像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時間已經不早,想請談昕一起去吃飯。
談昕這時終於明白對方這麼做的原因了,感情是醉翁不在酒,她心裡暗自想到,你要是常務副校長、主持工作的話,別說和你吃飯,就是床也沒有任何問題,可惜你不是。談昕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至少在表面,她可不能表現出來。那樣一來的話,張副校長雖然決定不了她的命運,但是在工作中給兩雙小鞋穿穿,還是沒有任何問題。這樣的結果,可不是談昕這樣精明的女人所願意看到的。她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道:“張校長,按說你請我吃飯,我應該感到榮幸才對,但是真的很不巧,我婆婆今天身體不好,現在還在醫院裡面打點滴呢,孩子還在鄰居家裡,你看我這……”說到這以後,談昕故意停下了話頭,她相信她的意思,張副校長懂的。
張副校長聽了談昕的話,心裡雖然很是不爽,但是也沒有辦法,人家老人生病,孩子沒人問,總不至於還要陪著你去吃飯。他不爽的原因其實倒不是吃不成今天的飯,而是談昕說的這些究竟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話,這飯吃不成,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