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的指尖一撫,急忙舒展開眉頭,道:“沒什麼,娘沒有想什麼。”
“真的嗎?”
“真的。”
輕寒的事,是我和她之間還沒有完全解開的一個心結,我當然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再去刺激她,便立刻說了兩句閒話將這件事糊弄過去,不一會兒,馬車便回到臨汾官署,我們兩個下了車,妙言一邊拉著我的手往裡走,一邊笑著說道:“娘,我們快進去吃東西吧,我好餓。”
我笑道:“終於知道餓了,那剛剛娘叫你回來,你還不肯的樣子?”
“其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