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涵提起的那位張先生了。”
愈然聽了,追問道:“是之涵的朋友麼?感情很不錯的吧!”
苑薇縮回頭,笑道:“非也!不如說是林伯父的朋友更確切些。我太瞭解之涵了,她不過是出於禮貌,才同這些生意人敷衍的。”
這一番話好似汪洋大海中漂來的一片浮木,愈然一把抓住它,才得以呼吸,得以重獲生命。
苑薇見愈然立著出神,碰了他一下,道:“咱們過去吧!”
愈然隨手將虎皮蘭放在一蓬迎春花邊,隨她一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