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難關。
“石狼,你帶本部人馬去接受塔格班部落回鶻人的投降,記住了,一切都按照本將之前地吩咐來!”
石狼興奮的吆喝了一聲,帶著他麾下同樣興奮的屬下上馬走到了沼澤邊上。
正所謂望山跑死馬。中午的時候冰雹才停下來,塔格班部落的回鶻人整整走了半天才趟著泥水走出了沼澤。
一個臉色黝黑,身體魁梧的塔格班部落回鶻人站在最前面,捶著胸口向山坡上的黃東秋吼道:“看在長生天的份上,給我們一條活路!”
黃東秋冷冷的說道:“朝廷大軍佔領河西,你們也歸附了朝廷,朝廷這一個多月沒有拿過你們一斤肉和一粒糧食,更沒有強徵過你們一匹馬或者一個人,可是你們竟然背叛朝廷,與西州回鶻國的人勾結,給他們提供情報也就算了,還幫助他們藏兵,既然你們自己尋死,那這場殺戮不可避免!”
那魁梧的塔格班部落首領悲憤的說道:“我們也是被逼的,我們不幫助西州回鶻人,他們就會發兵滅了我們整個部落!”
黃東秋冷笑一聲說道:“狡辯,你們既然歸附朝廷,自然有朝廷庇護。”
塔格班部的首領還想再辯解兩句,站在他身邊的石狼已經將長刀從他的腰肋處刺了進去,當塔格班部落的首領無力地跪倒在地上,他那顆滿是泥水的腦袋已經被石狼親手砍了下來。
“軍團長有令,男人高過車輪者全殺!剩下的婦孺全部帶到河湟去修青州城。”
石狼非常鄙視這個塔格班部首領敢做不敢當的行為,砍下他的頭顱之後,在第一時間就宣佈了塔格班部的命運……
沼澤邊上人頭滾滾,血水橫流,哭聲震天,那些婦人淒厲的嚎叫著希望能保護住自己剛剛高過車輪的兒子。
她們的努力是徒勞的,石狼麾下五千騎兵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才,不少以前乾的就是馬賊的勾當,雖然經過祥符**事基礎強化集訓,有了嚴明的紀律,但一些深入骨子裡的習慣並不容易改變,他們輕易地就在那些回鶻女人的懷裡殺死了她們的兒子,然後將她們的孩子屍體丟進沼澤,拖著婦人去了另外一邊,按照葉塵的意思將河西走廊中有異心的回鶻人要逐步遷徙到河湟一帶正在新建的青州。
黃東秋透過殺戮震懾已經歸附的回鶻人的方法被時間證明是有效的,甚至是短時間內唯一一種能夠讓回鶻人聽話的辦法……至於最終的改土歸流和長治久安的事情,那是端木仲仁帶領的文官系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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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泊雖然在有些時候顯得有些迂腐,但不得不說的確是個能吏,自擔任洮州知州一個多月以來,洮州境內已是模樣大變,隔著正在修建的洮州主城不遠,一排排的房屋如雨後春筍一般拔地而起,雖然說不上如何精緻,但卻也能遮風擋雨,而且為了適應吐蕃人的生活習性,這些房屋大都是模仿吐蕃人的帳蓬格局而修建,外面還為他們配備了牲口圈棚,所以每一戶的佔地面積都比本地人要來得大一些。而最能夠體現張泊高明之處的是,這些剛剛建成的村落星落棋佈在洮州周圍廣袤的大地上,中間卻又夾雜著一個個原洮州漢人居住的村落,形成了一個混居的大型聚居地。
第一批遷徙而來的河湟吐蕃人已經入住,洮州的官員和吏從們正忙著給他們分配土地,依照葉塵的旨意,這些內遷的吐蕃人將以農墾為主,牧業為輔,而眼下雖然是秋深季節,不能耕種,但卻正是為來年耕種做準備的大好時節。
原本在河湟,一些吐蕃人也有不少是棄牧為墾,種植青稞等穀物的,這些人適應速度自然是要快的多,不同的只是在河湟種植的農作物與這裡種植的不同而已,而那些原本以放牧為生的吐蕃人則要麻煩一些,對於地裡的農活,他們是基本不會的,所以洮州的吏員們在為他們分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