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桌上敲敲。戒尺不比藤條厲害,在父親手中卻也不可輕視的。
葉珣咬咬嘴唇,挪過去趴好,上次藤條留下的印子還沒消,冰涼的戒尺一觸到身上,不禁委屈起來,眼睛一熱,裸(和諧)露在外面的面板也不覺的冷了。
“知道要臉了?”葉啟楠奚落般的語氣:“說吧,不說清楚了,今天別出這個門。”
葉珣不知道說什麼好,窘迫的伏在桌上,緊咬了牙不說話。
“好,你跟我犟!”葉啟楠揮著戒尺狠狠砸下去,“啪”的一聲響徹整個書房。三個人都是一驚,葉珣痛的咬住牙,出了一身虛汗,一聲不吭。
“你也跟我犟……”戒尺接連著打下來,雖不如第一下重,卻一下接著一下,沒有一刻停頓,沒有盡頭一樣讓人絕望。下意識一躲,一板子抽到胯骨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葉珣痛的悶哼,身後的板子突然停了,瞄到父親鐵青的臉,葉珣膽怯起來:“爹……”
“認不認錯!”葉啟楠玩弄著手中的戒尺。
葉珣如蚊蠅般嘟囔:“珣兒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我只問錯了沒錯?”葉啟楠沒了耐心,厲聲質問。
葉珣卻不再說話,忍了痛趴回桌子上。一瞬間,分明看到了眼中倔強之色。
“好得很,我原本當你是惡作劇,是小孩子的把戲。”葉啟楠怒極反笑:“現在看來真是長大了,心思也跟著多了。”
一把將葉珣僅剩的內褲扯下來,臀上已經一片紅腫,吹彈可破的可憐。縱是這樣也沒有留手,狠狠打了十幾下,才聽葉珣嗚嗚的哭出聲來,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是犟嗎,不是有本事跟我頂嗎?”葉啟楠訓斥道:“有本事你別哭!接著想法子胡鬧,動些小心思的氣我!”
“不是我……是……是你太霸道!”葉珣嗚咽著脫口而出:“你只會一味的安排,你只要別人服從,從沒問過我們的意見,也沒有問過二哥願不願意!”
“珣兒!”葉琨低聲制止,在這個家裡,也只有葉珣敢這麼說話,敢當面指責父親。他卻不知道,葉珣一向大膽,對父親說話常常口無遮攔,葉啟楠為了不被氣死,也早免疫了。
扔了戒尺,葉啟楠倚在寫字檯前打量他:“果真是大了,想飛了。”
葉珣揉著眼睛,想站起來卻又趴回去,上衣太短,沒有一點遮擋,實在太難為情了。
“您將我們鎖起來,折斷翅膀,做一個乖順的貓狗,卻又想我們自立自強,獨當一面,揚名立萬,您自己不覺得矛盾?”葉珣說到後來,彷彿沒了底氣,小聲囁嚅起來:“爹和孃親,難道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
“爹和娘?”葉啟楠抱著雙臂,哂笑著肯定道:“讓你說對了。”
103婚姻大事
葉珣被噎住;用手背揉揉身後滾燙的面板,腫痛的厲害。
“離經叛道的東西。”葉啟楠笑罵,掃一眼葉琨:“你替人家操的什麼心,肯不肯願不願,怎麼也輪不到你說了算。你以為你們所謂的愛情,真的可以無所不能,天長地久;超脫世俗之外了?”
“我沒那麼想。”葉珣可不打算跟他爭辯。
葉啟楠嗤笑:“我知道你不服,也不同你多廢話,只是別讓我知道你再去任性妄為;否則……呵……”
戒尺象徵性的在他臀上敲了敲;令他雙腿一緊;以為又要捱打。
葉珣被父親趕出門;看到許緣和華陽正坐在樓梯上翻花繩,想要喊章媽媽,質問她為什麼又讓兩個孩子單獨在這裡。然而他看到兩個這麼小的背影,不由一痴,能不為語言隔閡的,也只有小孩子這樣最質樸的默契了,真羨慕他們這樣天真爛漫的年紀。
“珣叔叔,”許緣嬉皮笑臉的湊過來,看到葉珣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