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顧不得從心有餘悸中走出來,就聽到一陣清脆的貝殼撞擊聲;然後就見賢淑、賢惠、那誰三個懷裡抱了許多各式各樣的貝殼出來。顧不得再說,忙去阻攔;抓住了一個賢惠,提著賢惠就去抓那誰、賢淑:“你們給我過來……”
“白菜姐還有故事書,母妃;給我們講故事;故事裡頭畫著好幾個沒穿衣服的美女。”那誰一手環胸抱著貝殼,一手揚著一本書衝才走來的石清妍說道。
因那誰奔向的是何必問,何必問利落地將那畫著美女的故事書劈手奪下,然後塞在懷中。
楚靜喬臉白了,方才在楚颯芸挾持下還鎮定自若,此時徹底沒了分寸,又拉著賢惠去抓賢淑。
“一別……相思……鳥……枝……”賢淑將貝殼上刻著的字裡頭自己認識的讀了出來。
楚靜喬吸了一口氣,放棄了去抓賢淑,又放了賢惠,白著臉很是慚愧地看向楚律,又見除了賀蘭辭、何必問之外許多人,如耿業等人紛紛看她,便板著臉強撐著不低頭。
楚律有些瞠目結舌,原先還慶幸至少楚靜喬是他的種,如今恨不得楚靜喬是楚徊的,這樣自己就能優哉遊哉地等著看楚徊的笑話,如今,自己不知道要被旁人笑話成什麼模樣。
“白菜!”楚律沉聲道,只覺得身上的傷越發重了,想靠在石清妍身上,打量了下石清妍的個頭,就作罷,只能倚在賀蘭辭身上。
楚靜喬一個哆嗦,憤憤地瞪了眼賢淑三個,她就知道這三個去她屋子裡就沒好事,想到七歲八歲狗都嫌,暗道自己還要忍幾年?要不,乾脆就依著楚律出嫁得了。
“王爺,那書是小事,畢竟公主都這麼大了,”賀蘭辭心裡嘆息,楚靜喬太不小心了,竟然會把那等豔情的書本放在那誰能夠找到的地方,那誰是誰?他可是何必問最疼愛的乾兒子,年紀雖小,但對豔情小本子的嗅覺最是敏銳,“要緊的是那些貝殼,那些,可不是輕易就能得來的。上頭彷彿還鐫刻著字。”
楚律伸手從賢淑手上拿來一個貝殼,見那貝殼果然不像是在海岸上撿到的,倒像是有意下海去撈起來的,微微眯著眼,看著貝殼上的情詩,看了一下,就將貝殼還給賢淑,“何家小探花人在海邊也沒閒著呀。”
何必問也看了眼那誰手上的貝殼,坦然地笑道:“不愧是小探花,這一筆好字只略遜必問一籌。”
“王爺,那貝殼還有書都是我的,我叫表妹幫我看著的。”耿業沒聽明白楚律、何必問的話,一心要替楚靜喬“頂罪”,雖沒看清楚那畫著美女的是什麼書,但既然沒穿衣裳,就當不是什麼正經的書。
楚靜喬惱羞成怒,衝賢淑幾個嗔道:“這是誰家的做派?跑到人家屋子裡亂翻東西?”
“沒亂翻,一找就找到了。”賢淑忙無辜地回道。
石清妍素來不管楚靜喬屋子裡的事,其他人也不敢過問楚靜喬的事,而且也沒人去楚靜喬屋子裡轉,是以,有些“恃寵而驕”的楚靜喬往日裡放這些東西的時候就很有些漫不經心,賢淑這般說,卻也不算空口說瞎話。
楚靜喬的臉越發白了。
“……不想嫁,那就算了吧。”楚律嘆了口氣,將楚靜喬嫁了,然後楚靜喬再跟耿氏一樣紅杏出牆,自作孽不可活?與其如此,倒不如就叫她依舊小姑獨處。
“父王,女兒想嫁了。”楚靜喬見楚律一邊嘆氣一邊撫胸,心想自己當真不孝。
“不必勉強……強扭的瓜不甜……”楚律淡淡地說道,瞥了眼何必問胸口,又回憶了一番何必說那黑瘦模樣,心想都收著人家的東西了,楚靜喬對著何必說的時候還裝著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楚靜喬見賢淑三個嬉皮笑臉地看她,心道自己是真的想嫁了,瞪了這三個一眼,暗道回頭定要好好地教訓這三個。
“王爺這傷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