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歌,怪到樓幽蘭為了他不管不顧,這麼著的一個姑娘,臉上沒半點瑕疵,粉雕玉琢的美人,乾淨的像是一塊羊脂白玉。
她這會子正滿臉驚恐的望著自己,竟讓他心生莫名的興奮感。他十七弟在這方面也真夠扭捏,磨磨蹭蹭的到最後讓他白撿個黃花大閨女,他這份情自己記著了,等以後繼承了大統,讓他十七弟得個舒服的死法,也算是還他的情了。
樓幽籬吸了吸鼻子,她身上可真香,帶著少女特有的清麗,又隱約的混著樓幽蘭身上特有的蘭花香,糾纏在一起,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他忍不住興奮的俯下頭尋著聆歌的嘴就湊了上去,聆歌臉色大變,費力的推離開他的臉,身子大的向後仰去,原本清越的聲音顫抖的變了調子:“籬、籬郡王你喝醉了!這是在皇宮!你瘋了嗎!”
樓幽籬不依不饒的拉著她,聞言只是冷笑了聲:“哼!你們女人不都是想要依附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嗎?難道本王比不過十七弟?他就是個混賬,天天泡在風花雪月裡,多早晚你也得跟他在府中的那些個姬妾們一樣!所以還是跟了本王吧,弟妹,哦不,聆歌,你跟了本王,本王一定給你一生的榮華富貴!本王讓你做皇后!聆歌,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聆歌過來……”
樓幽籬不耐聆歌的掙扎,突然發起狠來,手臂猛地一收,充滿酒氣的嘴當真的吻了下去。
聆歌驚駭的肝膽俱裂,一股翻江倒海的噁心感立刻湧了上來,她慌亂的偏過頭,奮力的躲避著樓幽籬的侵犯。後者不理會她的反抗,雙手死死的鉗著她,嘴唇一路滑倒了聆歌的對襟衣領裡去一親芳澤。
“不!放開我!救命啊!”聆歌霎時驚得渾身汗毛倒立,萬沒想到樓幽籬當真這般的無法無天,如果、如果今天她今天真的失身於他,那她的陽壽便到頭了,實在沒臉子苟活於世了。
興許明白了自個兒的處境,聆歌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膝蓋猛地往上一頂,只聽樓幽籬悶哼一聲,鉗制著自己的手一下子失了力道。聆歌終於得了自由,再也顧不得其他的,撒腿就向外跑去。
樓幽籬窩著肚子倒吸了一口冷氣,忍著劇痛抬起眼睛看著聆歌慌張逃離的背景,與樓幽蘭相似的眼眸中閃著興奮嗜血的光芒:“還他孃的挺烈。”
聆歌前腳剛跨出門檻,就突然被人從後攔腰抱起,她驚愕的回過頭,與樓幽籬戲謔的眼神撞個正著:“本王總算明白十七弟為何對你這般的執著了,這麼烈的性子果然逗趣!也難為他了,那麼個活閻王的性子,怎麼受的你?”
“放開我!樓幽籬你瘋了嗎!救命啊——放開我!”聆歌簡直要嚇瘋了,樓幽蘭再混賬至少還是尊重她的,他樓幽籬才是真正的牛鬼蛇神,這麼缺大德事都幹!他該下十八層地獄,永遠不得超生!
樓幽籬冷笑了一聲,並不答話,也不理會她的拳打腳踢,抱著她繞過一處屏風,不管不顧的將她扔在一張桌案上,隨手一掃,桌案上的文房四寶立時散落一地。
硯臺和筆架落地碎裂的聲音,霎時驚得聆歌魂飛魄散,她再也受不住,嚇得嚎啕大哭起來,手腳並用的推拒著欺身壓來的樓幽籬:“你放過我吧!我是你兄弟的女人!你不能這麼著的對我!放過我吧,你這樣我就不能活了!”
樓幽籬正趴在聆歌身上解著她的繫帶,聞言喘著粗氣抬起頭,微微一怔,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見她哭的梨花帶雨,心裡竟劃過一絲憐惜:“你哭了?”
聆歌渾身都無法動彈,篩糠般的抖個不停,她驚懼的瞪著大眼睛,淚珠子還裹在眼眶子裡。這一輩子實在是倒黴透了,她總是這樣的水深火熱,實在讓人心灰意冷:“您、您先聽我說,是不是這麼個理兒!”
她手忙腳亂的抓住自己的繫帶,希望樓幽籬還沒喪失最後一絲理智:“您聽我說,我是您弟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