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一激動不要緊,我就是一介女子,出了這樣子的事肯定沒法子活了,到時候大不了一根繩子吊死自己,可這後面的事您想過沒有,幽蘭要是知道了,依他那性子他會怎麼著?”
聆歌見樓幽籬果真猶豫了,頓時來了勁頭,半支起身子殷切道:“破罐子破摔的事他做的還少嗎?乾德宮那一遭您是知道的,他都敢在父皇面前撒癔症,在您面前他還不得玩命?
“倒不是我多得他的意,自古以來女子就是男人物件兒,您搶了幽蘭的物件兒就是打了他的臉子,他好臉面,結了樑子就不能放過您,鬧到父皇跟前,您也撈不到什麼好處不是?更何況、更何況我也沒什麼好的,再說,誰說我沒和幽蘭同房?那都是胡編亂造的!我們早就同了!同了好長時間了都!”
樓幽籬好笑的瞧著她,先前是因為她是樓幽蘭的女人,他就巴不得搶過來,好看一下樓幽蘭失了寶貝的窩囊樣。現如今他倒真是對她感興趣了,都這種時候了,她還跟這同自己講大道理?瞧她那一本正經的樣,雙手緊緊的抓住衣領子,急的臉紅脖子粗的同自己理論,闔宮上下都找不出一個像她這樣逗趣的人。
“說完了?”
“啊?”聆歌一怔,不明白樓幽籬的意思,試探的問了句“您沒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有道理,可是本王天生就是不講理的人,倒要叫美人失望了!”樓幽籬嘴角依舊噙著冷笑,見聆歌懵懵懂懂的俏模樣,心裡就像被貓撓了似的麻癢。
他興致大好,突然一把將聆歌推倒,繼續剛才手上的動作“好歌兒!咱們別談那些沒趣兒的,還是跟了本王吧!做本王的女人!”
“啊!”聆歌措手不及,被樓幽籬推得仰面倒在桌子上,後腦勺重重的磕在案板上,瞬間就蹦出來倆字‘完了’。
“噝——”裂錦的聲音瞬間驚碎了聆歌最後一絲神智,她渾身都卸了力,有些訥訥的瞧著樓幽籬,他雙目血紅的望著自己胸前的一片春光,那模樣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了。
“你好美!聆歌!跟了我吧!你聽話,跟了本王!”樓幽籬興奮的調子直顫,手上一用力,那件樓幽蘭花了二百兩黃金的如意鳳紋千水裙便碎成了片縷。
春寒料峭,西暖閣開著門,一有風吹進來,便是徹骨的冷。聆歌有些茫然,看著樓幽籬正在解著自己的腰帶,突然覺得她再也活不成了。腦海中亂亂的,一會是容淵的臉,一會又是樓幽蘭的臉,她有些百無聊賴,只想快快結束這場磨難,然後從容赴死。
“該死!”
有人低咒一聲,聲音冷漠的帶著令人不已察覺的顫抖,聆歌空洞的美目微微的一閃,眼前突然劃過一個黑影,下一瞬樓幽籬便被人猛力的踢了出去。
“啊!”樓幽籬大叫了一聲,重重的飛撞在雕花門板上,引得一聲巨響後才衣衫不整砸落在地。徹骨的劇痛立刻讓他的醉意全消,他驚懼的抬起頭看向來人“大膽!你是誰!你知道本王是誰嗎!”
來人青衣如華,負手而立,面上戴著一張詭異的白色面具,不聲不響,讓人完全看不出頭緒。
“你是誰!你不是宮裡的人?”樓幽籬瞪大了眼睛,有些懼意的瞪著面具男子,皇宮之中何時有了這麼一號人物?
面具男子對樓幽籬的話置若罔聞,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再也沒有上前一步,半晌才慢慢地將視線移向躺在桌案上的雲聆歌。
她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躺在冰冷的桌面上,衣不覆體卻也沒見著她有任何動作,只是木訥的望著上方,出神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面具男子腳尖微微一動,似是想走過去,又像是不敢前進一樣,就那麼突兀的立在中間。
樓幽蘭在宴席上左等右等都不見聆歌回來,心煩意亂的眼皮直跳,生怕中間出了什麼岔子,便叫上樓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