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驚訝:“你爹不是向來鼓勵你跟著他做事麼?什麼事還會瞞著你?”曾可以說:“以前爹有什麼事都會跟孩兒說,就算不跟孩兒商量,也不會瞞著我。但是這次卻像是故意不讓我知道。”柳如夢在一旁說道:“也許是伯父覺得那件事給公子沒關係,用不著讓你知道吧。”柳如夢雖然認了盧夫人做義母,但是還不習慣與曾府其他人建立聯絡,所以仍管曾梓圖叫伯父,還偶爾管曾可以叫公子。盧夫人說道:“如夢說得對。你爹自有他的主張,你何必事事都要過問?別想那麼多就行了。”曾可以說:“可是,這次的事,事關重大,我覺得爹應該讓我知道。”盧夫人問:“到底是什麼事啊?讓你這麼當真。”
曾可以說:“爹爹抓住了北冥教的教主司馬相,就關在咱們家裡。”“司馬相?”盧夫人似乎愣了一下。曾可以沒有注意母親的反應,繼續說道:“他只讓胡大寧遮掩看守,卻故意不讓孩兒知道。甚至我試著問過,他也隻字不提。您說,爹是不是信不過了?”盧夫人呆了一會,放下手裡的活計,從床邊站起來,緩緩走到曾可以的面前,盯著他問道:“你剛才說,你爹抓了誰?”曾可以說:“北冥教的教主,司馬相。”盧夫人無力地坐下來,半晌沒有言語。柳如夢關切地問道:“娘,您怎麼了?”盧夫人轉過臉去,輕輕擺手道:“我沒事,沒事。”曾可以和柳如夢面面相覷,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過了一會,盧夫人轉過身來,問道:“你剛才說,你爹一直瞞著你。那你是怎麼知道的?怎麼就能斷定那個是……是司馬相?”曾可以說:“我先是發覺胡大寧行動詭異,後來就調開他,這才發現了關押的地方,那個……”“這麼說,你見過他了?”盧夫人打斷曾可以的話,盯著他問道。曾可以點頭道:“見過了,我偷偷去過兩次,後來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他自己也親口承認了。”盧夫人問:“那個人長什麼樣子?”曾可以說:“他高高大大的,說話聲音很響。至於長什麼樣,洞裡太暗,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他倒有幾分英雄氣,不愧是一教之主。”
盧夫人沉默一會,說道:“以兒,你一定要想辦法保住這個人!不要讓你爹傷害他!”曾可以一愣:“娘,您一向不過問這種事的。今天怎麼……”盧夫人解釋道:“你和你爹做的事,娘是沒有興趣知道的。不過你剛才說這個人,他……他是什麼教的教主嘛。”柳如夢提醒道:“是北冥教。”盧夫人說:“對,他北冥教的教主。娘雖然不知道北冥教是怎麼回事,但人家好歹是一教之主,一定也有不少的手下。你們一旦把他害了,惹到了北冥教,到時候人家找上門來,你和你爹都有麻煩。”曾可以點了點頭:“娘說的極是。我想我爹也知道其中的輕重,所以才沒有直接把他殺了,而是暫時關在府中。”盧夫人繼續說道:“你爹瞞著你,不想讓你知道,咱們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想法。所以你要多留心,千萬不要讓你爹做傻事。”曾可以看母親也開始擔心此事,趕緊安慰道:“娘,您放心吧。不會出什麼事的。”盧夫人還是不放心,又說道:“你可一定要記住孃的話,千萬保住那個人。不然娘這心裡就不踏實了。”曾可以為了讓母親安心,只得再三保證:“好的,孩兒都記下了。您就放心吧。”
柳如夢見盧夫人似是有些累了,便扶著她走到床邊。盧夫人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