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彭玄一說:“都到了,已經在山下各自紮營。”路橋蔭點了點頭,又問:“曾梓圖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彭玄一說:“自從曾梓圖上個月帶人離開薊州,青衣堂的人至今沒有打聽到他的訊息。剛才聽說白虎使和玄武使回來了,不如把他們叫來問問情況。”路橋蔭說:“好,你去叫他們過來。沒有曾梓圖的訊息,我心裡一直不踏實。”彭玄一剛剛站起身,就見白虎使金相鍾和玄武使熊龜年一起走了進來。巡查使身份特殊,專門負責暗中巡查,為免他們身份暴露,教規規定,巡查使進入總壇不需出示身份腰牌,只需拿著特別通行金牌即可通行無阻,就是求見教主也無需通報。
白虎使金相鍾和玄武使熊龜年先上前拜見大長老路橋蔭,然後跟彭玄一打招呼。彭玄一一邊先招呼他們坐下,一邊說道:“你們兩位來得正好。我和大長老剛才還說起你們。你們剛從南邊回來,快說說那邊的情況。”熊龜年說:“我們奉命去嵩山打探訊息,沒想到遇上一個形容醜陋的怪人。那個人就像鬼一樣,武功太厲害了,屬下被他一掌打飛了。”彭玄一驚愕道:“那個人是什麼來歷?能有本事把你一掌打飛?”熊龜年說:“聽丐幫的老叫花子說了一句,好像那個人跟賀蘭山有什麼關係。”彭玄一馬上就想到了賜熊嶺的那兩個老怪:“賜熊雙怪?”熊龜年和金相鐘相互看了一眼。金相鍾說:“我們當時看到的只有一個人,他身法奇快,招式詭異。丐幫的倪幫主用降龍十八掌也贏不了他。”彭玄一說:“那一定就是了。你們遇到的,是賀蘭山賜熊嶺兩個雙怪中的一個。”熊龜年慶幸道:“幸虧只遇見一個,丐幫的老叫花子還能勉強應付。要是兩個都來了,只怕屬下就回不來了。”彭玄一不禁納悶:“兩個老怪怎麼會忽然離開賜熊嶺到中原來了呢?”
路橋蔭說:“他們真有那麼厲害?”金相鍾看出路橋蔭好像有些不愛聽,趕緊說道:“屬下武功不濟,才覺得他有些厲害。如果他遇見的是司馬教主或是路大長老,就沒那麼囂張了。”路橋蔭的臉色這才稍稍緩合了一些。彭玄一心裡是知道賜熊雙怪有多可怕的,但見即將接任教主的路橋蔭有所忌諱也就不願再說。
現場氣氛尷尬了一會,彭玄一才想起問道:“哦,對了,你們此番出行,有什麼發現沒有?”熊龜年終於可以避開剛才的話題了,趕緊說道:“有,有。我們發現,這次武林各派到嵩山聚集,跟咱們北冥教沒有關係。他們的目的是對付少林寺,好像是要索取什麼秘笈。”金相鍾補充道:“是至尊遺帖。”熊龜年點頭道:“對,是至尊遺帖。據說是前任中原武林至尊散遊僧留下的,好像是一本武功秘笈。”路橋蔭笑道:“什麼武功秘笈能跟咱們聖教的《北冥玄經》相比?一看都是些沒見過世面的,聽風就是雨。”熊龜年附和道:“對,就是。”
金相鍾說:“這次少林寺風波的始作俑者,就是曾梓圖。”“是他?”路橋蔭和彭玄一都不禁一愣。路橋蔭問:“曾梓圖去嵩山了?你們看到他了?”金相鐘點頭道:“嗯。不過他一直躲在後面,讓他兒子出面當上臨時盟主,帶領眾人去圍攻少林寺。”彭玄一問:“那結果怎麼樣了?他們得手了沒有?”熊龜年說:“沒有。曾梓圖好像又被人打傷了。”路橋蔭聽了,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曾梓圖就是一個跳樑小醜,四處瞎折騰。又被人打了,他活該!”彭玄一卻笑不出來,嘴裡嘀咕道:“曾梓圖不是已經自廢武功了麼?怎麼還能跟人動手?”路橋蔭聽了,稍稍愣了一下,又接著笑道:“嗨,那天是我親手檢查的,你還怕他有詐不成?他們只說他被人打傷,又沒說是交手的時候被人打傷。”熊龜年和金相鐘相互看了一眼,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看到路橋蔭笑得那麼開心,也不願意掃他的興,因此都沒再說什麼。
彭玄一問:“後來呢?曾梓圖去哪兒了?薊州一直沒有他的訊息。”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