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太冷血無情了
“可是,將爺,就憑這幾根頭髮?”
中年男子看著手中髮絲,疑惑問道。
“呵呵,苒輕塵的味道凰王怎會不熟悉呢?”
睡在一起的枕邊男人,那個女人不會嗅不出來的。邵士凡陰冷的面上多了幾許懾狠。
“將爺,您真想和凰王談判?”
“怎麼那能?”
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女人?邵士凡可不想日子活到頭了。略思幾秒,邵士凡涼聲說道:“派五十名軟衛死士,半路設伏。拿不下九王爺的人頭,就提著自己的人頭來見我!”
“是,將爺!那苒公子他?”
“他?自然是等不到他想見的女子了。若是見到了,他還怎麼為我邵家效力?”
幪巳城門關合,凰女軍全部退回幪巳守城。邵士凡抬眼凝視那扇古舊韻遠彷彿不染世間塵埃的幪巳城門,兇笑大放。
詩晗煙,本將倒要看看,這一劫,你要怎麼逃過呢?哈哈哈!
笑聲?是誰?
駕馬驅進幪巳,守城門關合的那一刻,冷雨寒忽然聽到耳邊傳來幾聲震肺大笑,驚住全力奔跑的馬蹄。
“煙兒,怎麼了?”
跟在冷雨寒身後的漠語妝迅速勒起韁繩,差點與冷雨寒騎馬相撞。
“語妝,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笑聲?”
楚千楓帶著蘇子蕁先行離去,冷雨寒面色暗沉,眸內複雜。
“笑聲?煙兒你聽到笑聲了?”
自己的敏銳察感還沒有恢復嗎?漠語妝臉上疑雲籠罩,眉間隱有不安。
“沒事了。回吧!”
冷雨寒的身側,一排排凰女軍走過。冷雨寒夾著馬腹前行,不想驚動太多人。
“嗯!”
跟上冷雨寒的腳步,漠語妝心事深肅,情緒低落到谷底。
回到幪巳守府,冷雨寒送漠語妝回院之後,快步走回上官臨玥的院子,因為,受了重傷的蘇子蕁和蘇子曦都在那裡。
蘇子蕁的屋子前,擺滿大小不一裝滿血水的木桶。冷雨寒剛一踏入院門,就聞到滿院的血腥味。楚千楓帶著府內的小侍忙進忙出,沾染上血跡的大沓巾帕用盆架裝著抬出屋門。
蘇子曦確在蘇子蕁身上的那一刀,不輕吧?
冷雨寒站在院門口望向屋內,手心背在身後滲出沁薄汗水,抓的很緊。
“呼~王爺真是看中我這打白工的了。”
三個時辰,冷雨寒的腿站的麻木,楚千楓終於擦著手中的血水說著笑語走出屋子。
“人,救下了?”
心底湖波悄悄停止,冷雨寒走了兩步,腿肚軟的發脹,身形一偏,蹲在地上。
“還好,沒辱了我絕世神醫的聲名。蘇大將軍的砍刀要是再正一點,蘇小將軍的命就御鶴西遊了。”
楚千楓扶住冷雨寒矮了半截的身子,臉上玩虐笑語不改。
“嗯!蘇子曦呢?斷骨能接上麼?”
推著楚千楓的身子,冷雨寒被楚千楓身上的血腥味道嗆得胸腔發悶。
“能啊!不過得歇個半年吧!王爺,咱女軍下手的狠勁不差啊!簡直就是天兵神武,沒把蘇大將軍的筋骨扯成廢人,千楓已經謝天謝地了。”
蘇子曦的傷比蘇子蕁的傷勢更重很多。手腳四肢腕骨處全被女將的鐵鏈拽裂,有的地方,骨骼碎斷,肢層損毀,即使能活過來,也不可再用武力,只能應對平日生活。
楚千楓在查過蘇子曦的傷勢之後,曾經很嚴重的產生一個疑問:蘇家這兩個兄弟,真的曾是冷雨寒的王夫麼?如果是,怎麼冷雨寒對他們一點手下留情的地方都沒有?是那個女人太冷血無情了嗎?
蘇子曦和蘇子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