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後昏迷了整整十天傷勢方有所好轉。楚千楓正在慶幸不用日夜費力辛勞的時候,不料,幪巳守府內,發生了一件大事。
凰爺深夜接到秘報單身一人匆忙離府,不知去向。女軍將領仔細排查相關人等,竟無人知曉凰爺去往何處。失蹤?
搜尋之勢蔓延在整座幪巳城內,二日後的夜晚,明月高起,四更鼓響,守府內犬叫四動,驚擾醒守府內所有的人。
“這、這是,誰啊?”
幪巳守府的門前,渾身是血的青衫女子虛弱的拄在守府門上,臉頰,胸口,手腕,裙衫,沒有一處不被利器割出巴掌大血口,凌亂的髮絲散在女子身側垂披過腰,遮著青衫女子失血過多的蒼白麵孔。
“煙、煙兒?”
漠語妝第一個認出來人,發狂了似的跑向門口,把女子搖搖欲墜的身體摟在懷中。
☆、別伺機對本王動手動腳的
“煙兒?煙兒?”
上官臨玥聽到前院鬧哄哄的人聲,挺著凸鼓的身子在落陽的攙扶下,擠進聚在府門口的人群裡。
“將軍,您慢點!小心身子啊!”
落陽跟在上官臨玥身邊不停的擋著護著,就怕誰撞到上官臨玥。
“煙兒,為什麼會這樣?是誰?是誰幹的?”
血眸霎現,漠語妝狠色如魅,俊美的面孔上不絕悲慟,仇恨,剉然滋生。
“語、語妝,本、本王,活著回來了!”
五十名死士合打自己一個?沒想到,竟是活著回來了。布著血痕的手指觸上漠語妝熟悉的臉龐,冷雨寒斷斷續續的說著,眸內,滿載著對眼前男子的無限深情。
“煙兒?煙兒?啊!!!”
痛如骨血的撕心呼喊,漠語妝難掩害怕失去的惶恨不安。
“漠王夫,可否先讓千楓替王爺處理下傷口?”
所有的人都慌成一團,失了分寸,唯一能夠處身置外保持冷靜的,只有從開始觀看到現在的楚千楓。
“不要碰煙兒!你們誰都不準碰煙兒!”
理性喪失,只猶血眸獨佔獨行,漠語妝冷顏凜冽,抱著冷雨寒不許任何人向前靠近。
“漠語妝!煙兒受傷了!你快放她下來………”
擠開所有的人站到最前面,上官臨玥看到漠語妝懷裡還在滴血的青衫女子,胸口受驚窒息,話未說完,人已經暈倒在落陽的懷裡。
“語妝主子,你快把王爺交給千楓主子看看吧。時間長了,王爺的危險就越大啊!”
上官臨玥拙重的身子靠在落陽身上,落陽低著身子撐著,眼裡直掉嚇壞的眼淚。
“落陽,還不快把上官將軍扶進屋裡仔細看著?要是動了腹中胎氣,看王爺醒來怎麼罰你!”
指派了兩名小侍與落陽一起扶著上官臨玥回房,楚千楓背過身去,摸出袖內的藏花香丸,趁著漠語妝敵視其它人之際,眸霧冷淡的掃過漠語妝,不屑的撩下眼簾,朝著漠語妝的胸前彈去。
哼!血眸就了不起了?就沒人治得住你了?敢挫我楚君面子?
“楚。。千。。楓!”
藏花香丸遇熱化成可以迷人思緒的懵煙,漠語妝中了懵香,喃喃作語,手上一鬆,懷裡的青衫女子脫離掌控!
楚千楓騰步上前,雙臂分開,一左一右,分別接住漠語妝和青衫女子。
時間一晃,半旬過去,守府裡的傷者變多,楚千楓每日既要採摘配製的草藥,還要不分早晚的奔走在三個不同院子之內,累得身子發疲,精力俞見倦困。為了減少自己的體力浪費,楚千楓在漠語妝的應允下,吩咐小侍移了冷雨寒、蘇子曦、蘇子蕁三人同在一個院子裡的不同分屋住下,方便看診。
剛搬過來時,蘇子曦手腳都不能動,日常所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