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啊。”
當朝丞相於定國就姓於,楊惲就說:“那和朝裡的那人,是……”
“是,就是那人的一個本家,這於縣令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喜歡將丞相的名號掛在嘴上,生怕別人不知。”
“他如何自誇,我不管他,只要在左馮翊好好做事,不要出大亂子就好,多少,某也會看於丞相的面子,可是這人不但狂悖不堪,而且在我的敲打之下一如既往地大肆貪汙受賄,終於,被左馮翊下屬掌管監察的督郵查實了,這個於縣令監守自盜十金。”
“督郵就要抓他,這個膽大妄為的於老爺卻拒捕,還組織人將督郵的屬下給打傷了,督郵大怒,親自將於丞相的這本家格殺,並且將這事稟報給了我。”
“事情如今難就難在,這於大縣令死了,他的家人卻給天子上書,說我在公報私仇,縱容屬下殺害朝廷官員,呵呵,咱們的丞相拿了詔令叫廷尉來查我,我這會不就等著被彈劾麼?”
楊惲一聽,啊呀,於定國的兒子黃門郎於永不也被賜婚館陶公主嗎?
今天來馮野王這裡,看來是來的巧了。
第256章送上門的女人
ps:
【我擦!水^乳^交^融是個禁忌詞語,讀者朋友看出來哪裡違禁了嗎?……】
衛尉侍中王鳳的到來,並且和苟參兄弟相認讓杜欽五個確認了一件事,那就是眼前這個從宣皇帝開始就乍然升騰於眾人面前的苟參,從今日此時起,在大漢國的仕途將不可阻擋,無人比擬。
擁有能力永遠不意味著必然可以飛黃騰達,這個道理就如同懶漢娶嬌妻,醜婦嫁帥男一樣,世間很多事都是不對等的。
有的人即傻還蠢又長的難看,可是這種人卻總是呼風喚雨,擁有權力和財力,有的人終日奮鬥,辛苦異常,為人善良又健康向上,可是卻總是徘徊在人生的低谷看不到未來和希望。
世間的事情,總是很讓人無語。
苟參很年輕,也很有能力,原來杜欽幾個也就是覺得苟參為人不錯,值得做朋友,可是眼下,他們在心裡就要重新的權衡一下今後怎麼、用何種態度和苟參交往了。
既然王鳳來了,人家兄弟兩個就要長談敘舊,杜欽幾個就要告辭,可是苟參卻將這幾人給攔住了,王鳳也同時挽留,於是乎,杜欽、劉歆、揚雄、谷永和杜鄴這“長安五君子”半推半就的,繼續在校尉府裡大吃大喝,只是動作幅度比早上要輕緩了一些。
其實苟參和王鳳沒什麼可說的,因為畢竟十幾年沒有見面,王鳳對苟參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咿呀學語的孩童階段,而苟參對王鳳則一點印象都沒有,兩人純粹就是屬於熟悉的陌生人。
苟參可以抱著王政君大哭特哭,可是卻不能對王鳳也故技重施,男人之間有時候心意互通。思想與感情交流並不需要肢體接觸多麼的誇張,大家一個理解的眼神,一句直指心靈的語言,就可以水^乳^交^融;情投意合。
所以。男人往往總是比女人簡單些。
王鳳可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再說杜欽幾個在長安也算是後起之秀,自己來了。他們也在場,其實也起到一個緩衝和苟參之間沒有話題可談的作用。
畢竟和苟參也是在長安第一回見面,熟悉之後,有些話可以慢慢再說。
於是接下來。苟參當仁不讓的就成為了這些人的話題中心,大家一邊詢問一邊探討的說起了苟參從穎水縣做侍曹起步,如何就幹到了縣令,再到金馬門待詔,又如何在未央宮大展神威,終於做了大漢的護羌校尉,又如何到西域去和親的事情。
閒談一會。苟參恍然的問道:“子云兄和杜陵縣的段縣令相熟否?”
谷永答道:“段會宗?熟悉啊,怎麼,都護在杜陵有事?”
苟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