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現牡言。”
後來再也沒有誰提到楊斂,同時再也沒有人敢隨意進教主的屋子,教主似乎變了很多,卻又彷彿什麼都沒變。也許,對於教中之人來說,不過是少了一個總管,與往日也沒有多少差別。
楊斂這個名字,有人忘記了,有人不敢提,也有人不想提,不願提,桑三娘聽聞繼主院子的燈一夜比一夜歇得晚,神繼一天比一天壯大,心中卻明白,若是可以選擇,也許教主寧可楊斂還在自己身邊,而不是要這聲名顯赫的日月神教。
“東方,”手中的花籃掉在地上,落了滿地的花,楊斂卻顧不上這些,伸手抱住了眼前面帶驚喜以及不敢置信的紅衣男子,“東督,東方…”
東方回摟住他,緊緊的不讓兩人露一絲縫隙,聽著耳邊一聲聲呢喃,良久才道,“三年零五個月了。”
“嗯。”
“已經過了四個年。”
“嗯,”語氣微微的顫抖。
“你欠我很多月俸。”
“東方…”男人不是不流淚,只是不到情深處。溫熱的眼淚滴落在東方的脖頸上,東方緊了緊懷抱,“本座日後一定要把你鎖住,你即使死也要死到本座眼前。”本是極嚴厲的話,可是“死”在東方的口中,卻帶了微微顫音,洩露了他心中的擔憂與恐慌。
楊斂閉上眼,聞著東方身上熟悉的香味,“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三年多的思念,讓他日日不得安睡,每每閉了眼,就想到東方會不會遇到不好的事情,會不會有人找東方的麻煩。而自從進入大明地界後,他更是一直沒有睡安穩過,想要見到東方的喜悅就像是讓人止不住興奮的藥,即使身體疲倦道極點,閉上眼卻怎麼也睡不著。
現在緊繃的精神在擁抱住東方一刻,終於鬆了下來。靠著東方的肩頭,他輕輕說道,“東方,我困。”
陷入黑暗之時,周圍不再是冰涼與恐慌,而是溫暖的懷抱。
這是東方,所以即使這麼睡去,也沒有關係。
東方看著在自己肩頭睡去的人,心頭一慌,搭上他的手腕,發現不過是勞累過度,方鬆了口氣,轉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童百熊等人,“馬上去旨備畫舫。”
環著沉睡過去的人,他眼中是未有過的堅定,如果杜手的結局是這個樣子,不如把你牢牢鎖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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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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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徐徐�雖然已經是春天,可是空氣中依舊帶著料峭寒意,東方看了眼旁邊的窗戶,放下窗上捲簾,看著軟榻上面色餼悴沉沉睡去的楊斂,彎腰脫/去他身上的外套,正待給他蓋上被子,突群看到楊斂的手背上有一道深深的刀黑,手微微一抖,拉開床上昏睡之人的袖子,只見上面也有幾道泛白的傷痕,即使時間過去這麼久,已經不甚閩顯,東方卻知道,當初楊斂身上這楔傷痕有多深,也不知道這個一直沒受過傷的人受了多少苦。
東方吸了一口氣,脫下自己的外衣,躺上軟榻側頭看著這個自己思念多年的斂,緩緩的閉上眼睛,伸手握住楊斂微涼的手,這一次不會是夢了。
遊船上帶著日月神教的標誌,沒有一人敢上前進行叨擾,對於日月神教,很多人是又敬又畏,敬的是日月神教行事作風,畏的是日月神教的勢力,除了五嶽大派,誰敢與日月神教相提並論?
湖面上船隻雖多,但是所有人都很自覺的避開印著日月神教標誌的船,等船劃過之後,又伸長脖子觀望。畢竟傳聞中天下無雙的東方教主是什麼樣的,他們也很好奇。
“唉,今年神教的教主又下江南了,”一個船伕一邊划著船,一邊對船上兩個顯然十分好奇的客仁道,“每年的春天與冬日這神教的教主都要下一次江南,還是咱們江南景緻優美,不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