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在這所學校上學的孩子,不會是一般的
小孩。
他定了定心,問方羽豐:“是不是你剛才打人的?”
方羽豐用力推開了王明亮抓著自己衣領的手,倔強的撇了下嘴:“人就是我打的,怎麼了?”
王明亮心裡那個氣啊,看到面前的這個孩子盡然一點都沒有把他放在眼裡,舉起手就像抽面前的這個小孩子一嘴巴,就在他把舉起的手揮到一半
的時候。
突然外面傳來一聲:“慢著。”
只見外面走來了一個一身職業套裝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了進來,錢凱站在她的身邊,原來錢凱看方羽豐打了人以後,覺得這個黑衣西裝男應該不會
善罷甘休,怕方羽豐吃虧,所以他就去找這個職業套裝穿著的女人,也就是這所學校的校長:潘月明。
潘月明走到王明亮的前,對著王明亮說:“我已經聯絡過這個孩子的家長了,一切事情都等他的家長來了以後再說,如果你動手打孩子,我是絕
對不允許的。”
說完不動神色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面,絲毫沒有把王明亮放在眼裡的氣勢。
王明亮看她的架勢,再看看他的言談舉止,覺得她應該不是一般人,所以也就沒有頭腦發熱的想打方羽豐。
就走到潘月明面前,問:“請問您是?”
潘月明不冷不淡的對著王明亮說:“我就是這個學校的校長,在這裡我說了算,不管你是什麼人,你是多大的官,到了這所學校,我就有絕對
的話語權,我說過了等這孩子的家長來再處理這件事情,就請你等著。等孩子的家長來了以後,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交代的。”
時間不多,辦公室的門再次被開啟了,走進來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儒雅男人,這個人就是錢一順。他看了看滿地的鮮血,和異地的狼藉,他也似
乎察覺到了點什麼,再抬頭看了看辦公室裡面的幾個人,因為他來之前就是校長親自通知的,並且也大概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原委,他看到錢凱和
方羽豐正站在辦公桌的旁邊,一旁站著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妙齡女子,在看看沙發上坐著一個神態悠閒的女人,在榜公示的正中央站著一個看起來
很生氣的中年男人,這個男人也正在打量著他,錢一順走上前去,很禮貌的和中年男人打了一個招呼,中年男人沒有理睬他。
這時候坐在沙發上的盤明月也說話了:“既然你們都來了,那麼我們也不說多餘的話了,今天的事情到底怎麼解決?我相信你們心裡應該都沒有
底吧。”
我就長話短說了:“第一,這件事情既然出現在學校裡面,那麼我們學校就會負有一定則責任。第二:先動手的是方羽豐,那麼方羽豐必
然要受到處罰,至於處罰的輕重,我們先暫且不談。第三:我會考慮是否繼續讓徐小娥繼續留在學校裡面任教。”
王明亮聽了以後,覺得這個事情處理的還是模模糊糊的,所以他正在暗自思考,是否應該動用關係,教訓教訓這個孩子,就在這時,錢一順說了
話了:“既然我的孩子打了人,那麼我就應該承擔責任,但是至於如何承擔。我都會接受。”說完看了看王明亮,王明亮心想,難道你有錢就了
不起了?我兒子的傷白受了嗎?沒門,但是他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悉聽尊便的樣子,但是內心裡已經恨透了面前的這個男人了。
王明亮也沒有繼續參加下面的談話,轉身就走了。因為他已經想了好了該如何繼續接下來的報復了!
王明亮會走出學校以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嘟嘟兩聲,電話那頭傳來了令王明亮分外熟悉的聲音,王明亮說:“哥,我有件事情要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