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等會來我家裡談,怎麼樣?”電話那頭沒有絲毫的猶豫,就乾脆的說了一句:“好,我現在就去你家。”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王明亮把手
機放入兜裡,快步走進自己的專用轎車裡。
一路無話,當王明亮回到家中的時候,剛開門就看見了那個熟悉的中年男人正悠閒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面抽著煙,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盯著王
明亮看著,王明亮哈哈一笑:“大哥,你來了啊。來來來,我先給你泡杯茶。”說完就走到飲水機前面抬手泡了兩杯龍井茶,然後漫步走到沙
發,將手中的茶杯很隨意的遞給了中年男人,然後自己也拿著茶杯坐在了沙發上,先低頭抿了一口茶,緩解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不緊不慢的對
旁邊的中年男子說:“哥,你親侄子可被人打了,並且可能要破相。”中年男人正是王明亮的親哥哥,叫王明輝,是ZJ市的市長,在ZJ這一畝三
分地上有著絕對的話語權,說一不二的性格決定了他的鐵血作風。王明輝聽到這裡,怒的把手中的杯子直接摔到地上,杯子摔的粉碎,王明亮坐
在一旁,也沒有做聲,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最疼的親侄子被別人打的破相了,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他對這一點深信不疑。
王明輝顫抖的聲音都有點變形了:“那麼國章現在在哪裡?身體怎麼樣?”王明亮聽後,搖了搖頭說:“國章現在被我送到了ZJ附屬軍區醫院,
不過那裡的醫生也說過了,想要修復這個疤痕,困難度非常大,所以我也正在著急,我現在告訴他們要用最好的藥物,最好的醫生。盡全力把我
兒子的傷口處理好。”說完嘆息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包香菸,拿了一根抽了起來。並沒有遞給身邊自己的哥哥,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哥哥
現在無論如何是不會抽菸的,因為他正在思考,在思考的時候他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情打擾到他。
過了一會,王明輝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就對王明亮說:“知道是誰出手打的嗎?”王明亮說:“一個小孩子,不過他的父親是ZJ輝煌集團的董事
長,雖然他不認識我,可是我卻知道他就是輝煌集團的董事長,因為我手裡正在處理一件他們公司的官司,雖然他們公司應該可以贏這場官司,
不過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們輸!”王明輝看了看身邊自己的親弟弟,也沒有多說任何話。站起身來,對著王明亮說:“你放開手去做,出了事
情我給你頂著,這次一定要給國章報仇。”說完對王明亮說他還有事情需要處理,轉身就走了。
話說兩頭,錢一順在辦公室裡也沒有多說任何話,就對校長潘月明打了一個招呼,就領著方羽豐和錢凱先走了,走到辦公室門口,錢一順打了一
個電話給劉伯的兒子劉洪,告訴他晚點過來接錢菲菲回家。說完以後直接領著方羽豐和錢凱走進了自己的私家車,告訴司機,直接回別墅。說完
司機掉轉車頭就向別墅開去。一路無話,過了大概半個多鐘頭,到了別墅,錢一順先下了車,錢凱和方羽豐也跟著下來了,錢一順走進客廳,做
到了沙發上面,然後看了看站在門口的方羽豐和錢凱,就對錢凱說:“錢凱,你先回房間,我有事情需要和羽豐談一談。”錢凱聽後也只有無奈
的毀了自己的房間,方羽豐待錢凱回到房間以後,就走上前去,對錢一順說:“爸,我知道今天我闖了禍。你想怎麼責罰我,我都沒話說。”說
完就看著錢一順,錢一順搖了搖頭,對方羽豐說:“羽豐,今天的事情原因經過我都知道了,你雖然做的是對的,可是欠缺了冷靜,這一點你是
百分之百的錯誤的,這件事情就這樣了,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