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某一天她的世界寬的他就只剩下一個點而已,提到的時候能想起來,沒有人提及,那麼,也許就永遠也不會想起了。
這種情況,光是想想,便讓他覺得有些不爽起來。
“我不也挺了解你的?!”夕夏順口接道,說道瞭解,還是自家人更加知根知底一些。
走了幾步,夕夏見身後沒有什麼聲響,便回過了頭,龍雅還是站在上面的臺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有些複雜,不清楚是在想些什麼。
“幹嘛?!”夕夏站在臺階上,望著龍雅。
“沒什麼!”龍雅搖了搖頭,踏步走了下來。
“那回家吧!”夕夏提議著,“要不要順道先去看看龍馬,那家店離這挺近的。走幾步就到了。”
“不了!”龍雅三步併成兩步跑了下來,“我突然想起還有些事情要做,所以這次就先不回去了。”
“耶?!”夕夏頗有些意外,人都已經在這了,現在才說有事情不回去,也太突然性了吧,之前也沒有聽到他說有事情啊!
“恩,就是這樣了,我今天先回去了。”龍雅輕拍了一下夕夏的腦袋,一雙桃花眸子閃啊閃的,不敢看夕夏的眼神。
“喂,越前龍雅!”夕夏瞪著龍雅,“你以後最好不要對著我說‘你今天會回家’這種話!”
這傢伙的話裡面的可信度實在是太低了,四月一號已經過去很久了,不用現在才來愚人吧!
“啊啊,就是這樣了!”龍雅拍了拍夕夏腦袋,擺了擺手,然後頭也不回地往著公交車站方向走去。
“越前龍雅,你還真不應該姓越前,改姓賴還差不多!”夕夏瞪了瞪眼,嘀咕了一聲,但是確切地說起來,龍雅的確是沒有對著她的面說‘今天我要回家’這麼一句話來著,嚴格來說也不算是說話不算話。
“放開我……”橘杏掙扎著。
“喂喂,別這麼不講信用,我們不是說好了麼,要是我們贏了這裡所有人,你就要和我們約會的!”跡部景吾看了一眼大呼小叫花容失色的橘杏,拜託,她又不是他的菜,他又不會把她給怎麼樣了,至於擺出這種像是被脅迫的神情來麼?!
很顯然地,跡部景吾已經忘記是自己抓著人家的手腕不放的事實。
噼噼啪啪的腳步聲從臺階處傳上來,跡部景吾的嘴角微微上揚了些,但是那細不可聞的弧度隨即在一聲男聲焦慮的‘杏小姐’的呼喚聲中泯滅了。
“怎麼,那還有兩個嗎……”跡部景吾轉身,對著剛剛跑步上來的兩個男生,語氣中多少有些不爽流露出來。
其中一個有著沖天掃把髮型的男生,跡部景吾有點印象,是青學的,聽說那入樽式網球很厲害。
“杏小姐,你為什麼要答應?!”那個長長碎髮遮住了眼眸的少年語氣中有著憤然,像是抓到了揹著約會的女朋友一樣激動。
“因為他們說這裡的街頭網球全是……”那個被叫做‘杏小姐’的女生,一臉的激動,像是一隻伸出了爪子的貓一樣,恨不能一爪子撓花了他的臉。
“全是弱旅。”
跡部景吾好心地幫著這個氣極的小姐補充完了下面那話,動作敏捷地閃過那朝他臉而來的那一巴掌,心情甚好地聽著那兩個剛剛來的男生討論著會不會雙打的事情。
既然比都比了,也不差這一場了,他倒是想看看今年的青學實力怎麼樣了。
曇花一現
恍惚是一眨眼的功夫,繁花似錦的四月一下子便過去了,給人的感覺好像在櫻花凋零的那一刻,四月,便已經是逝去了。
所有的事情都很是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各項比賽也在展開著,整個校園即便是再怎麼不平靜,這表面上還是一副平靜祥和的模樣,青蔥的歲月,就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