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裡發不出聲音來。他突然猛的一揮手將她扯落在沙發上,無意間掃到的水晶花瓶摔在地上,碎片混著水滴嵌在她面板上,刺痛!沒來得及管這些,秦莫堯一頭栽在沙發扶手上,迅速失重的感覺讓她眼前一黑,恍惚間看到曹辰峰朝她舉起了手。
“你想打我嗎?”她幾乎悲憤,淚眼模糊地看著他,“你想打我?曹辰峰,你還是不是男人?”
曹辰峰揚起的手瞬間握成拳,縮緊,手上青筋暴起,薄唇緊抿,他望向她的眼裡是恐怖的森冷,冰冷徹骨,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怒意,渾身無法遏制的怒意,驚得她幾乎連血液都停止了。
秦莫堯倔強地盯著他,沒有表現出一絲怯懦,其實她已經覺得恐懼,連身子都微微顫抖,心跳得又快又急,胸脯劇烈地起伏。她怕,她真的不敢想象他那一記要是落下來會怎麼樣?
他瘋了!她從來沒見過他這麼可怕!
他突然一拳砸在沙發上,望向她的眼神更冷,沒等她反應過來,低頭便掐住了她的脖子。“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就沒把我當成男人過是嗎?秦莫堯,別忘了我還是你丈夫!
“你想幹什麼?”她察覺到他的手往下揉,粗暴地拉開了她大衣的領口,扯掉她頸間的絲巾,襯衫上的一排扣子被扯落,噼裡啪啦地掉在地板上,他跨在她腿間,將她整個人壓住了。
“我想幹什麼?秦莫堯,這是夫妻義務!”他的眼神幽暗如深海,手撥開衣服從領口鑽到她內衣裡,冰涼的手指捏住了她胸口的那團柔軟。
“曹辰峰,你瘋了!”這種時候,他怎麼會是真心要跟她做?她被他大力揉捏地生疼,按住了他的手腕,努力扭動著擺脫他,他靠近時身上的煙味嗆得她呼吸困難。
“不樂意是嗎?可是我很需要!”他輕易甩開,一手將她兩隻手固定住,另一手掀開她層層的衣服,揉到腰上開始解她長褲的扣子。
秦莫堯覺得羞恥不堪,被他這樣肆意粗暴地對待,她掙扎地更厲害,曲腿踢在他脛骨上,他悶哼了一聲,卻沒有停止動作,順利地拉開拉鍊,冰涼的手貼著面板探了進去,將她整個用掌心覆住。
秦莫堯腦中轟然一聲,全身的血液上湧,所有的感官集中在那一處,她夾緊腿抵抗他的放肆進攻,他的大腿壓著她,她本來就虛弱得沒什麼力氣,半邊身子都麻了,再無法動彈分毫。 她悲憤了,在他的手指強迫地刺入她體內時,她掙脫他按住她的手,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
曹辰峰終於停了下來,然後他就笑了,笑的讓她不寒而慄:“就這麼不情願嗎?不情願到不想讓我碰你?不情願到連為我生個孩子都不肯?”
“你不要強詞奪理,我什麼時候不情願了,你把我當什麼了?生孩子的工具?”暴露在空氣中的面板冷的戰慄,然而秦莫堯的心恐怕更冷,“曹辰峰,你沒理由這樣指責我?我什麼時候說過不想幫你生孩子了?”
“需要我提醒你嗎?”他咬牙剋制,“我想不需要了,如果不是不情願,那就配合一點,生個孩子好了!”
他低頭貼住她頸間的面板,張口吮吸啃咬,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去。秦莫堯只覺得疼,身上疼,心裡疼,什麼都疼。尤其在他強行進入的那一刻,他們已經很久沒做過,她再次有被撕裂的感覺,粗糲的疼痛從下身傳來,秦莫堯吸著氣往後縮,抵著了沙發上,背上冷汗涔涔,巨大的不適感讓她噁心欲嘔,然而他壓制著她,不管不顧地侵佔到最深處,沒理會她的適應和節奏,將她狠狠地貫穿刺痛。
秦莫堯死死地咬住了唇,沒有哼一聲,也沒有再掙扎。她灰心了,真的灰心了!她再也受不了了,她要離婚。
她在他身下僵硬,垂著眼只能看到他下顎收緊的線條,輪廓凌厲,還有喉結起伏的聳動。連線的那處熱潮湧動,額頭的汗水滴在她胸脯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