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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棠說傷口已經結痂,有些癢是正常的,已經不疼了。”

她全身的擦傷那可是真的,從車上跳下來時滾了幾圈在地上蹭的,因為自從裝病後,她就沒在空間洗過澡,也不敢吃空間的東西,唯一真實的傷,當然得留久一點。

“濃兒,別提那個女人好嗎?”提起白海棠,朱正好不容易的笑臉又黑了。

這幾天他也算見識到了,阿濃醒了之後,她對他有規矩,見到會恭敬的行禮,只不過那張嘴碎得,恨不得上前給撕了!可看阿濃的態度,他實在不好向對待以往那些惹他不高興般對待她。

白海棠所做之事,阿濃豈有不明瞭,顧靠著朱正的胸膛,安撫的笑道:“海棠沒有惡意,她是喜歡皇上,才會對皇上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果換做平常的人,她連話都懶得說。”

蹭了蹭靠著臉頰的胸膛,阿濃接著說道:“她說皇上還是輕的,以前她說我可說的更難聽。”

揚起臉,阿濃果不其然看到朱正深鎖的眉頭,慢慢撫開他眉間的褶皺,她柔柔的笑道:“不過,這樣也才是真正的朋友,不是嗎?”

朱正深深的凝視著阿濃,還是問出了那句話:“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周清言是全國首富之家的公子,那個叫白海棠的女人雖然來歷不明,但年紀輕輕醫術卻是出神入化,這樣的人和從小平庸的濃兒怎麼會湊到一起?

阿濃垂下眼簾,低頭靠著他的胸膛,蹭了個合適的位置,才緩緩說道:“女兒家總是被養在深閨,所以對外面的世界總會充滿嚮往,那時,我就偷偷溜出了府。我是先認識的清言,他長我兩歲,起初見到的時候聊了兩句,他發現我喜歡吃與做菜,所以請我給他的飯館試菜,我提出了幾個對他挺好的意見,然後我們就成了朋友。”

“第二次見到清言的時候認識了海棠,海棠是我們之中最為跳脫的,爽直的人總是會給人好感,所以我們也成了朋友。十來年的相處,這份友誼也讓我們割捨不了。這次,如果不是她們,我也見不到皇上了。”

阿濃儘量簡短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最後這一句話,是發自內心的。其實這番話都是真的,只是阿濃掩去了她們三個是同鄉這件事。

懷裡的人抖了抖,朱正收緊臂膀,讓她更貼近自己:“朕不會再讓濃兒遇險。”埋首於阿濃脖頸間,沉聲道:“朕會保護你!”

先前對這兩人的厭惡感減少了一些,濃兒說的對,如果這次沒有他們,濃兒早就身首異處,不會像如今般好生生的躺在他懷中。

至於他們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他,他也既往不咎了,朋友總是希望自己的朋友自己選擇,那時濃兒昏迷不醒,回宮與否,他們想必是想等濃兒醒了之後才商榷。

他突然間有些妒忌濃兒了,她有這麼好,這麼為她著想的兩個朋友。他出身帝王之家,身為皇家極其講究規矩,他的人生只有君臣,沒有朋友這兩個字。

阿濃笑了笑了,‘恩’了一聲,回抱住皇上。

白海棠每天只有早晨的時候才能與阿濃單獨相處,因為每天午膳之前朱正便會來,待到第二天凌晨離開,來了就直接和阿濃膩在一起,除了吃飯和出恭,幾乎寸步不離。

“你家男人太霸道了,想跟你單獨相處還得趁他不在的時候。”現如今這句話是白海棠最常說的。

每次阿濃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笑出來:“這樣不是你希望的嗎?”

“你知道清言為什麼最近很少過來嗎?”白海棠突然問。

阿濃輕輕吐出兩個字:“避嫌。”

“所以說啊,你家男人忒霸道,清言又不可能覬覦你,他擔哪門子的心啊。長大後,我們三個人聚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了,現在好不容易你從宮裡出來卻沒機會像以前那樣秉燭夜談,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