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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你得早些習慣,等我回宮後,出來的可能性幾乎沒有,清言現在料理家族事業,也會越發的忙碌。你年紀不小,若看到合適的就嫁了吧。”

不是阿濃潑冷水,而這些是事實。身為女子,沒有不嫁人的道理,她們三個總會嫁人,不會永遠都待在一起。清言現在身亡男兒身,而自己的出身註定了不能與其他男子多待。

剛談到嫁人,白海棠臉色一變,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後說去找清言就離開了。

她這樣看得阿濃一頭霧水,只能猜想道:她難道已經有心儀的男人了?

皺了皺眉,阿濃就不再去想了,海棠為人爽直,喜歡捉弄人但心眼不壞,這樣的女孩子終歸會有好歸宿的。

阿濃將空間的事情跟南喬解釋了,沒有告訴她穿越這件事,而空間的來歷算是撒了個謊吧,說她有一日在祠堂面壁思過的時候,醒來就發現了自己能進入一個如世外桃源般的世界,然後她漸漸習慣了。之所以沒有告訴任何人,是怕被人當做怪物。

至於林淵,她的解釋卻沒有撒謊,如實相告。因為林淵不喜歡與人交際,而且每次來的時候都是她身旁無人之時,她也沒想那麼多,特意的去知會南喬一聲。

好在南喬一直都是十分的相信她,沒有多問,只是慶幸還好有這空間和這突然出來的哥哥,不然他們這一次鐵定死定了。知道她這個秘密後,南喬更加的崇拜阿濃,更加的黏她了。

此時,阿濃也慶幸這次帶出宮的是南喬,而不是如圭。如圭心思比南喬重,如果如圭知道這些,儘管她現在忠於自己,難保以後不會哪一天危機時刻而背叛她。

找到阿濃的第二天,皇上便放了禁足的妃嬪,得知皇上已經找到阿濃後,這一干人裡,有恨、有笑。

中午,朱正來看阿濃時,還沒踏進房門便被攔了下來。瞄著俊秀的周清言,村姑般的白海棠,朱正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冷聲問:“你們有何事?”

白海棠雙手呈上一支斷掉的箭羽,道:“這是從她身上拔出來的。”

蔣權看這位白姑娘難得有幾分禮儀,趕緊從她手中接過,呈給皇上看。

朱正一拿到斷劍,便丟在一旁的茶桌上:“坐下說吧。”

兩人坐下後,這一次開口的是周清言:“這支箭的箭頭有個很明顯的標識,皇上一定清楚是哪一家的。整個軍隊只有王家的箭羽上會有這種標識,草民問過鶯婕妤,她說與賢妃娘娘並無不快。”

頓了頓,他又緩緩道:“鶯婕妤脫離生命危險後,草民曾派人去那條路上看過,沒有一點痕跡,不過卻找到那輛失控的馬車,上面插著的箭也和這斷劍一模一樣。清理現場卻遺漏這些,未免太令人生疑了。”

“一箭雙鵰,有什麼好生疑的。”白海棠插嘴道,不喜歡周清言的磨嘰,她直接對皇上道:“這到底是皇上的家事,而且皇家的事情我們也只能在外圍幫忙,並不能查到什麼深入的東西,阿濃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過幾天就能和常人無異,這一個月都快過去了,皇上查清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嗎?”

朱正靠著椅背,輕挑嘴角,冷漠而又邪獰的一笑:“朕不會讓濃兒吃下這悶虧的。”

他確實查到了一些,但缺乏實質的證據,而且這件事不僅僅是一箭雙鵰,參與的人並非一個兩個。如果他真的仔細去追究並苛責,不僅會讓朝臣抗議,而濃兒的名聲也會被他給毀了。

白海棠深深的看了眼朱正,嘆了口氣:“皇上,阿濃這人懶,但不笨,如果她要親自報仇,皇上以為如何?”

周清言抿了抿唇,有些想扶額離開的衝動。她什麼時候才能說話含蓄點?

“如此甚好。”他早知道濃兒不是小白兔,也不希望她當一隻任人揉捏的小白兔,後宮不適合弱者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