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板子,這畫師腦瓜子一轉:“一般……一般無二。”
也就是十分像!
聞柒一個白眼過去:“你瞎了嗎?”直接一聲吆喝,“送去太醫院,劉畫師這眼睛得治治了。”
劉畫師淚流滿面,拖走!
後來到了畫師己,娘娘套路沒變。
“見過本宮家爺嗎?”
“臣有幸得見過一眼。”
“美吧?”
“美。”
“比起這個呢?”
畫師己冥思苦想,搜腸刮肚,有總結之前治眼睛的那位畫師,這才回:“秦王殿下天人之姿,臣等俗人著盡筆墨,也畫不盡一分。”
牙尖嘴利,八面玲瓏啊。
聞柒笑笑:“一分都畫不出來啊。”擺手,“拖出去,打十大板。”
人被拖走了。聰明反被聰明誤,和聞柒鬥,找欠不是?聞柒要打人,還是乖乖脫褲子算了。
“見過本宮家爺嗎?”
最後一位畫師是這麼回的:“微臣人微官輕,未得榮幸得見。”
嘿,這廝不肯乖乖脫褲子讓打呢。
聞柒皮笑肉不笑,將手裡的畫一扔:“那張畫師畫的是隔壁家的情哥哥嗎?”
張畫師恨不得咬斷了舌頭。
聞柒一腳過去:“拖出去,拖出去,十大板。”
張畫師直接倒地上,躺屍。拖走!
燕都的畫師,近日來,都要‘如坐針氈’了。誰叫皇后娘娘因著相思病坐立不安呢?瞧瞧,多生龍活虎,早朝上還說什麼身心不足、病憂纏身呢。一人不安,雞犬不寧,這才是真相。
第四批畫師算數被拖走,長樂殿裡鬼哭狼嚎剛落,又來一聲排山倒海:“聞柒!”
是常湘王,領著那親政的詔書來了,似乎,似乎……火氣不小。也是,聞柒兩手一撒逃之夭夭覓情郎去,憑什麼燕湘荀任勞任怨做牛做馬。
聞柒抱著畫冊,正欲尿遁,耳邊一聲震耳欲聾:“你給本王站住!”
☆、第二十章
“聞柒!”
是常湘王,領著那親政的詔書來了,似乎,似乎……火氣不小。也是,聞柒兩手一撒逃之夭夭覓情郎去,憑什麼燕湘荀任勞任怨做牛做馬。
聞柒抱著畫冊,正欲尿遁,耳邊一聲震耳欲聾:“你給本王站住!”
站住?當然不站住!
聞柒撒丫子就跑,忽然前頭一陣風捲來,聞柒腳下猛地扎住,抬頭,正對一張放大了的俊臉,她立馬眉開眼笑了,不疾不徐地掀起軟榻上的狐裘,將畫冊塞進去,再蓋好,拍嚴實了,抬頭,眉開眼笑的:“原來是湘荀皇兒啊,本宮還以為是……是烏鴉。”聞柒腹誹:靠,坑爹的輕功!
燕湘荀的臉,比烏鴉還黑。
聞柒的臉,笑得很像迎春花,掏了掏耳朵:“風大,有些耳背。”
七八月的炎夏,請問風在哪裡?烏鴉在哪裡?睜眼說瞎話多少得有個度。
燕湘荀並沒有戳破,一張臉,黑得很純正,嘴邊掛著冷笑:“病憂纏身?本王看你精神頭好得很。”
此時,聞某人面紅耳赤,雙目賊溜,像尋思什麼壞主意的小獸。
她眸子一溜:“這不是見了皇兒嘛。”聞柒捂嘴,小臉一皺,刷白了,脖子一哽,猛咳,“本宮……咳咳咳……本宮內心歡喜,這才……咳咳咳……”
咳得是撕心裂肺聲嘶力竭,臉,那叫一個白。
這廝,裝13界的鼻祖!扯謊和扯犢子一樣槓槓!
“咳咳咳……”某人繼續咳。
“聞柒。”燕湘荀冷冷淡淡的一聲。
“額……”聞柒只愣了一下,繼續堅持不懈地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