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茬。起初他覺得她像沒長大的孩子,看著對方不順眼便最直接的表現出來。她不會像別的女生那樣暗地裡使壞,她將所有情緒都表現在臉上。他知道她不是傻,只是她性子耿直,她覺得強顏歡笑太累。後來他發現,她開始在他心中紮根,影子時不時在他腦中晃盪。他思考了很久,最後才發現,他喜歡上她了。這種感覺,不同於當初他向齊雪真表白的那種,他純粹欣賞齊雪真,覺得這樣在一起也不錯。被拒絕後,他卻沒有想象中的憤怒傷心。直到她來找茬,他看著她怒氣沖天的模樣,心情也不禁愉悅了起來。應該是這個時候,她對他有了影響,所以才會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吻她,最後說出了那四個字。
她愕然抬頭,對上他真摯的眸子。她以為她出現了幻聽,只好再一次重複出聲:“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唐臨眼底染上笑意,歡愉的語氣似是成了億萬富翁般,“我說,寧罄……我喜歡你,想讓你當我的女朋友。”
她想也沒想,便一盆冷水澆了下去。“唐臨你今天腦子被燒壞了是吧?你咬了我,強吻了我,我恨不得一腳踹死你!你現在還敢厚顏無恥的說喜歡我,你給我玩蛋去!”
她情緒又被挑起,雙手重重的往他胸膛招呼著。唐臨咬牙硬挺,愣是沒有出聲阻止她的動作。只是圈緊了她的腰,最後在她氣力流失之際,調笑道:“你確定你真的要玩我的蛋兒?其實我不介意的,而且我可以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任你玩,不過我怕你會後悔。”
她臉色爆紅,羞怯和惱怒各佔一半。她氣的開始口不擇言:“禽獸就是禽獸,我看所有人都被你的表象給欺騙了去。唐臨你真是人模狗樣的最佳典範!”
“只對你人模狗樣而已……況且你也沒被我騙到。”唐臨微笑,淡定自若。他故意捏了捏她的胸,看著她面色沉了沉,又道:“不過你還是被‘人模狗樣’的我給吻了……感覺怎麼樣?”
她怒極,眼睛上下喵了喵,發現沒有一處可以咬到他。只是片刻,她的目光被定在他的唇上。她沉思良久,覺得反正吻都吻了,也不差第二次。於是,她一口咬上了他的唇。用盡畢生之力,狠狠的咬住他。如果硬要一句話來形容,那便是兇狠的狼犬咬住了獵物死叼著不放,想要把獵物折磨至死的表情。
唐臨微愣,硬是把疼痛抗了下來。最後反客為主,又鉗住她的下巴與她深吻,奪走了她的呼吸,連她僅剩的氣力都消失殆盡,最後癱軟在了他的懷裡。他以完全禁錮的方式擁著她,低語笑道:“寧罄,養在兔籠只會張牙舞爪的稚兔,是鬥不過草原上心思詭譎狠性未泯的狼。所以,反抗無效,你該是我的,就是我的。”
他只是喜歡這個耿直率性的女孩,他想維持她的隨性而為,時刻做著最真的自己。不需要在他面前戴上防備的面具,不需要對他耍著心計手段。他需要的,是這個樣子的寧罄。在表白的那刻,他想和她步入婚姻的殿堂。
寧罄腦中的回憶淡出,她的思緒很亂。她看到展睿這自然而然的動作,便想起了唐臨那個無恥之徒。真是想拿把刀把他千刀萬剮……
展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耳根紅的似血,尷尬極了。齊雪真詫異寧罄的態度,比吃了火藥還要嚴重。她壓下心頭的猜測,手在寧罄腿上捏了一把,對展睿歉聲道:“對不起,寧罄她沒惡意的。對了,你找我有事麼?”
寧罄吃痛,朝他致歉:“對不起。”
這是她跟齊雪真從小到大的暗號。只要是做錯了事,掐了對方大腿,那不管第三方是誰,都要誠心道歉。只是這道歉的多半是她,誰叫她心直口快。但她也沒有心生怨懟,她很明白,齊雪真是為她好。她改不了這個毛病,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