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課業上的問題想和你討論,你有空嗎?我們約個地方見面。”
展睿發現了她話裡的異常,但因為始終不明她的身份,所以也沒深想到什麼。但他此刻不在國內,只好抱歉的回道:“抱歉啊雪真,我現在和父母在英國……可能過幾天才回。你的事很急麼,如果不急,等我回國我來找你?”
“不用了,那你和展教授他們玩的開心些,替我向他們說聲節日快樂。沒事的話,我先掛了,再見。”齊雪真深感疲憊,雖然掩飾著情緒,但還是流露出了一點失落。
“等等!”展睿搶在了她掛電話之前,他問:“你找我,是關於琤哥?”
齊雪真沒回答,展睿卻知道了。為了避免她掛機,他說的很快,“如果你需要我,我隨時隨地由你差遣。”
齊雪真怔了一會,然後面無表情的毅然掛了電話。她深感無力,對著天花板愣了好久,然後脫鞋上床,裹了被子躺臥在床閉眼假寐。
真煩。
作者有話要說:
☆、二叔出場
“如果你需要我,我隨時隨地由你差遣。”
齊雪真卷著被子翻了個身。她並沒有睡著,只是心裡覺得有些煩悶。想起展睿最後說的這句話,她忽然冷靜下來。不管他說時是否帶有曖昧,是否有期望,她都覺得,還是少與展睿接觸為好。她需要的,從來不是別人,只有白琤。
她只希望自己愛的人對她這麼說:“如果你需要我,我會為你鞍前馬後。”
她要求愛人忠誠、忠貞,相反的,她也會對愛人忠誠、忠貞。曖昧糾纏,這些東西她沒興趣。與其求人幫忙欠下人情債,倒不如靠自己。
一時理清了思緒,她便起來了。換了一件黑色長T、一條黑色絲襪、一雙帆布,再捎上一副墨鏡和一個肩包,她便開了臥室門。門口仍舊站著四名女警員,站姿英挺,目光無波。她眉一皺,眼裡籠上陰涼。
這些女人,真煩。
她瞥了她們一眼,面無表情的下了樓。
樓梯聲微弱,讓她產生了只有自己一人的錯覺。奈何回頭看,卻發現四個女人跟隨,一個不少。
她止了腳步。右手扶著樓梯扶手,微微側身扭頭,看向她們。她與幾人身高相差無幾,雖然她在下,幾人在上,可氣勢如虹,竟令人無法忽視。她語氣無起伏,平靜問:“你們跟著我,想做什麼?”
四人一小隊,自然有隊長。為首的隊長留著短髮,白T、長牛仔、帆布鞋,簡單整潔的便裝打扮,整個人看起來卻十分利落英氣。年齡不大,估計二十二左右。聽到保護人的話,她笑了笑,極為溫和的回答:“下級必須服從上級的命令。書記的指令,不敢不遵從。為了小姐的安全,我們必須二十四小時待命。”
齊雪真微揚起嘴角送出一記輕諷。又看了幾人一眼,重新邁著小步走下樓梯。路上無話,只有輕微的腳步聲響動,很快,便到了一樓客廳。
顯而易見,齊雪真這是要外出。來到廳堂,正準備出去,卻不料剛才的女隊長出聲了,“齊小姐,書記吩咐過,你不能出去。”
齊雪真一聲冷笑:“哦?這是非法拘|禁,我爸爸會知法犯法?”
雖是質疑加諷刺的語氣,但她知道,她們說的不錯,這是父親下達給四人的指令。
她取下肩包,扔到沙發上。與四人面對面相視,她嘴角揚起譏誚的弧度,“警員知法犯法,你們會是合格的警…察麼?一口一個書記,人民交稅養著你們,可不是為了讓你們監…禁本國公民。你們的羞恥心與職業素養、義務責任,究竟在哪裡?”四人微微色變,但顯然是壓著怒氣不發。齊雪真繼續冷言譏嘲,“俗言道軍警不分家,軍人的天職是保疆土、守主權,服從命令,履行職責。警…察的天職是維護社會治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