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誰不會變呢?你變了,我變了,小雅也變了,大家都變了。”
☆、55。我不會放開你
“豬豬,能跟我說說小雅現在的情況嗎?那年之後,我躲進山裡過行屍走肉的生活,再也沒機會去探聽她的訊息,能給我講講嗎?”
我忍不住嘲諷開口:“你想聽什麼?她過得不好,然後你心裡就平衡了?還是她過得很好,你能對她祝福?吳建楠,省省吧,你是個非常自私的人,以前是,後來是,一直都是。無論什麼時候,你都只想到了自己,金錢、權欲、女人,這三者的份量,你把小雅排在了最後,所以不要表現得一副情聖的樣子,你不配!我不會告訴你小雅的事,她過得是好是壞,都與你無關,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你此生都將在牢裡度過,而小雅則會永遠忘記你這個人。”
確實是大家都變了,在冷聲宣告完後,我可以面無表情地看著君子在那張鋼絲床裡蜷曲起身體,滿是痛苦的樣子,心中只覺得這個人是咎由自取,卻又覺得十分悲涼。世事殘酷到令人髮指,曾經一同歡笑過,暢意過,最終的結局是前事盡消,一無所有。
我從椅子裡起身,圈住許子揚的胳膊轉身欲走,卻聽身後君子突然幽聲道:“豬豬,如果你還念一點舊情,請。。。。。。照顧我女兒。”
是了,這才是君子找我的目的,提謝雅不過是幌子而已,想引我惻隱之心,可見我始終冷漠以對,不再給他機會,終究是吐出了真實目的。我沒有回頭,也沒有給答覆,就這樣吧,與這個人終是恩義到頭。
回到家後,我見許子揚始終沉默不語,就知他還在生悶氣。拿腳踢了踢他的小腿,那漆黑的眸子掃向我,寒風簌簌的,我倒是不怕,只笑著問:“你是不是還有事沒跟我解釋呢?”
“什麼事?”
我捱到他身旁,一手撐著下巴,細細盯著他的眼,“比如,童曉涵。”這個提示夠嗎?只見黑眸內瞳孔收縮,眸光閃了幾閃,有驚慌、有錯亂,但很快就鎮定下來。他扣住了我的手,指紋摩挲在掌心裡,似乎在考慮該如何說,我也不催,等著他給答案。
這事老早就想問了,但是在醫院病房裡,也不是個談話的地方,所以就忍了下來,一直忍到進家門,覺得要是再忍下去,可就要得內傷了。
“淺淺,我跟你坦白了,你可不能生氣。”某人倒是有自覺意識,先打下基礎防備好,見我點頭後,他才緩緩道來。
“在我父親出事被抓那會,童曉涵就對我存了點意思,可那時我心裡就惦記著你,而且情形沒到最壞的時候會不甘心。後來我將一切職務都主動辭去請求調任,加上老爺子的關係,換來了父親的出獄,當時是想把父親送回C市後,然後再帶著你去別處上任。
可是沒想到老爺子會突發意外而身故,更從全叔口中得知那些事情,包括我父親被拍下的照片,當時的感受我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滿腔的憤怒無處可洩,熊熊的烈火在心頭燃燒,只想將那些錯待我們許家的人全都拉下馬,以慰老爺子在天之靈。
為此,我願不惜一切代價!那時候,我就想我和你完了,沒有出路了,因為我將化身為刀,不擇手段來達到目的,勢必是要將你辜負。而且你在我身邊,難保下一個出事的不是你。於是又一次狠下心逼走你,這次我沒給自己留後路,斬斷了一切可能的聯絡,然後到了這裡。童曉涵跟了過來,雖不在我意料之中,但她的再度接近,我沒有再拒絕。
既然決定把心都熄滅了,那也無所謂那些情愛糾纏如何,只要是對自己有利的,我都會毫不猶豫接納過來。童曉涵的家底雄厚的很,比許家,比當年的丁家都來得要好。她的父母都在政協,而她爺爺曾是軍部的首要,門路很廣。這樣一個有利的人,只消掌握得好,就能助我迅速成事,所以我願與她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