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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說是不是?”一片響應,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許子傑又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男人問:“哥,你說呢?”

許子揚抬起了邪魅的桃花眼,目光從我身上掠過,唇角含笑,“既然是新子結婚,理該熱鬧一番才是,新子,開喝了。”

我早知這許氏兄弟都不是好人,卻在此時還是被氣得夠嗆,他們兩兄弟一唱一和的,將我推到眾人眼前,我還不信了其餘這些人會不知道我曾與許子揚的關係,只要是他們圈子裡的,幾乎都見過我。

我看現在這興奮的鬨鬧,更多的就是想看我如何難堪。男人們的興奮,完全沒有顧及到女人的情緒,只見丁嵐臉色沉的可滴水了,而許子傑身旁的佳麗也不會開心到哪裡去。謝雅拉了拉我,即使擔心,在這種時刻與場合,她都沒有辦法來幫我。

因為,擺明了那兩兄弟就是拿我開銷呢。既然如此,我只得淺笑了笑,唇角的弧度帶著譏誚,卻是走到桌邊問:“行,我代小雅喝,說吧,半圈是哪半圈?”

☆、6。禮尚往來

男人的眼色各有千秋,尤其是許氏兄弟倆。許子傑手一揚,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圈:“就從我哥那裡開始吧。”司馬昭之心,故意要我難堪!

空氣間的微妙,令場面很是詭異,我端著酒杯繞了半圈到許子揚身旁,低了眉眼笑道:“許少,請!”他們這對堂兄弟,因為都姓許,為了區分開來,許子揚被圈內人稱呼為許少,許子傑則稱為傑少。但大抵也都清楚,許子揚是太子爺,哪怕是許子傑同樣身份尊貴,也是比不上的。

因為許家掌權人正是許子揚的老爹,眼下他已經是進了市裡面,早晚他老爺子的位置是他的。這是大夥心知肚明的一件事,所以這幫人都以許子揚為首。

只見許子揚細長的眼挑了下,就端起酒杯,也不站起來,直接抬首向我看來,黑灼的目光令我心神一顫,強自鎮定,手中的杯子被輕碰,就見男人已經一飲而盡杯中酒。我不再發愣,立即把酒給喝了,五糧液屬於白酒中最純烈的,酒入喉猶如一道火線往下竄,一直灼燒到胃裡。

幸而許子揚也沒為難我,一杯酒還不至於難倒我,其實我有酒量,他是知道的。一起生活了兩年多,我想我的事沒幾件是他不清楚的。許子揚後面就是丁嵐,我走到她面前,依樣畫葫蘆地將已經斟滿的酒杯一遞,“丁小姐,請。”

不高不低的冷哼聲,足以讓在場所有人都能聽到,只見丁嵐飄了眼我手持的酒杯,諷刺道:“誠意太少了吧,怎麼也得大杯呀,以前就見你很能喝,拿什麼小杯裝腔。”

“丁嵐,你。。。。。。”謝雅在旁焦急出聲,卻被陳新給拉住,我也向她看了一眼,這種時候丁嵐有意刁難,是仗著許子揚在旁,而且她的自身價值,就是謝雅的老公陳新也是得罪不起的。我轉眼看了一圈,許子傑臉上的惡意,其餘人的看好戲,最終落到眼底許子揚臉上,他是面無表情。

唇角溢位苦笑,這種時候還寄望他會幫我?

不知是誰拿了一個大紅酒杯放到了桌上,然後許子傑興匆匆地將白酒注滿,我蹙著眉看,沉默不語。初步估計,那一大杯酒得有三到四兩,是現在杯子的兩杯還多。尤其白酒不比啤酒,乾杯起來特烈,這一杯猛喝下去,我知道,定是夠嗆。

丁嵐譏笑著看我,“餘淺,怎麼著,不會想耍賴不喝吧。”

我早知道丁嵐知我,如我知她一樣,即使我們從未有過交集,但都是曉得彼此的存在。她對許子揚的心思,早已不是什麼秘密,哪怕是在我們還好的時候。現在,她終於達成所願,而我則成了“下堂婦”,不揪著這種場合將我惡整一番出口氣,又怎解她心頭之恨。

於是,眼前這杯酒,就是我不喝也得喝了,箭已在弦,不得不發。我卻忽然道:“禮尚往來,我代小雅謝丁小姐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