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抬眸望著氣勢洶洶的書記夫人,平心靜氣道:“弟妹,老鄒什麼時候去北京上任?這次做了國家幹部,進了中央,職位連升了幾級,比在錦城市做市委書記更有發展空間,最後還可能進中南海,可喜可賀。”
在一旁沉默了良久的鄒小涵見公公轉開話題,不想再在此糾纏,並且真心實意恭賀自己的父親升官,連忙綿言細語笑道:“如果不是這次公公您幫忙,我爸不可能會這麼順利進入中央。這一切全靠公公您力排眾議,在國霧院裡舉薦了我爸,我爸才能仕途平坦,官升三級。公公,我爸每天唸叨著要與您喝老白乾,就怕您戒了酒,破了酒戒。“
滕父聞言起身,老臉上帶著軍人常有的威嚴表情,負手走到門邊,不再與書記夫人糾纏舒敏敏的事,道:“我去找老鄒喝兩杯,好久沒喝了,以後就算想喝,他也調去北京,碰不到人了。嗯想當年,滕爺爺與鄒爺爺還是捨命相救的戰友,如今小輩的事卻難以成圓。”
開啟門往外面走,留下辦公室裡的滕母、鄒家母女,負手離去。
而門外,滕韋馳經過主席辦公室,聽到剛剛頒佈下來的開除令,腳步一頓,把舒敏敏的檔案拿起來瞟了一眼,然後唇角微微勾起邪冷的弧度,駕輕就熟的等在滕父必經的那條走廊上,眸子噙笑,卻目光逼人。
老頭子開除舒敏敏,就是激化與兒子滕睿哲之間的矛盾,不知道滕睿哲這次是選擇要滕氏,還是要女人?
兩者都不要也沒關係,他會幫他會收下。反正,睿哲是註定一樣都得不到的!
蕭梓的孩子早出生了,很早之前就辦了滿月酒,白白胖胖的,非常足月
高晚晴將寶寶抱在客廳裡走動,一邊講電話,一邊單手抱孩子,在廳裡走來走去口她的樣子看起來明顯很急,白中透紅的清秀臉蛋並沒有因為生孩子豐腴一圈,而是瘦削了不少。
因為近半年,高家撤資後,她和蕭梓把【鴻宇】的股份割讓了一半,減小公司現模,【鴻宇】卻依然半死不活,不見起色。蕭梓整日奔波,求助於蕭母昔日的舊友同僚,卻不得其道,道路越走越窄。
正因如此,他們不得不打腫臉充胖子,在除了高家以外的外人面前撐面子,把寶寶的滿月酒辦得非常風光,拉攏公公蕭父在機關裡的一些同事。
公公蕭父非常希望蕭梓從政,在婆婆去世的這一年時間裡,一直在為蕭梓鋪路,為即將到來的新競選做足了準備。這一次有很多市委職位在換屆,如市長,李副市長的職位,鄒書記也即將上調北京……
而蕭梓,在經商道路上處處碰壁後,也決定遵從父親的意思,走回他原先為了某個女人走上的從政道路。那個女人是誰,錦城市所有人都知道的……個婆婆生前很喜歡的小妖精,一個縱火犯。
而因以前做過鄒書記的機要秘書,所以最近他經常與鄒家走動來往,希望鄒書記提拔一把。
因此,現在只要鄒家的準女婿滕睿哲對市長之位不感興趣,蕭梓就沒有太大的勁敵,可以順利當選為錦城頁歷屆最年輕的市長,被鄒書記繼續提拔
但是此刻蕭梓在電話裡說,今天與同僚們會談的時候,勁敵出現了。此人拉去了很多選票,就像一匹突然躍起的黑馬,距離競選的日期越近,給蕭梓帶來的壓迫感和衝擊感就越強,直接給競爭對手一個措手不及,沒有掙扎餘地!
“蕭梓,你猜對方是誰?”高晚晴急得在客廳團團轉,不明白為什麼自從高蕭兩家聯姻,諸事就不順?蕭梓明明是儒雅溫柔的,一個很優秀的丈夫,人生仕途卻是那麼坎坷,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走上正確的道路?
蕭梓在電話裡靜默了片刻,終於啞聲說道:“我猜對方是滕睿哲,他想在把滕氏得到手之後,再競選一市之長!目前,他最想要的東西是權和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