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偶爾輸少量營養液,讓孩子睡覺;
起初她以為這是正常的檢查工作,直到她不分晝夜守在寶寶的病房,她這才知道醫生給孩子做的檢查、打針工作過於頻繁,讓她有點不能接受。
“蘇小姐,請不要擔心,孩子很健康,過幾天就能出保溫箱了。”醫生笑著寬慰她,隔著保溫箱將孩子的狀況分析給她看,“您瞧寶寶的氣色很好,面板滑嫩、紅潤,嘴唇顏色非常健康,身體也長了一些,四肢在慢慢舒展開,體重增了將近一斤,而且他的小手抓力很牢,勁兒人……
“那……到底是幾天?”黛藺不敢再相信他們口中的‘這幾天’……總覺得不看到寶寶出保溫箱,心裡就不安穩,“我可以抱抱他嗎?”
“可以,不過時間很短。”醫生會心一笑,滿足她的這個小小願望,傾下身,將熟睡中的小寶寶小心翼翼抱在懷裡,並用手指把小寶寶的小嘴巴逗了一下,惹得小傢伙不斷抿他的小嘴,似在吃奶。
“瞧,他在做夢呢,夢到好吃的美食了,吃得可帶勁兒了。!……
黛藺從醫生手中接過孩子,只覺寶寶的小身子好軟,好輕,似乎稍一用力,就要把孩子捏壞了。她把小毛毛心疼的抱在懷裡,用自己的臉去貼寶寶散發濃郁奶香的小臉蛋,不敢相信自己的生命裡終於有了一個可愛的兒子,有了一個陪伴媽媽的乖寶寶。
這是一個小天使,在她家破人亡、痛失親人的今天,與睿哲一起過來陪她,讓她終於有了一個家。如果地下的爸爸泉下有知,一定會為她高興的。
“蘇小姐,你摸摸他的小拳頭,勁兒可大著呢,是個堅強、健康的乖寶寶。”醫生把孩子從她懷裡接回去,重新放回保溫箱,笑臉上確實沒多少擔憂與焦急了,“來,咱們的乖寶寶輸完營養液需要好好睡一覺嘍,等醒過來再跟媽咪玩,讓媽咪給寶寶講故事。”
黛藺手上還殘留著寶寶小粉拳上的餘溫,臉上擔憂散去,換上幸福的笑容,溫柔注視著保溫箱裡的孩子。
抱到你的時候我才感受到你溫熱的小身體和頑強的生命力,孩子你一定要像醫生說的那樣,一天天的健康起來,用你清脆的咿咿聲、快樂的笑聲迎接爸爸的到來。
一段時間過去,滕韋馳在那刺白、窄小的實驗室裡過得麻木,早已經放棄了掙扎。
龍厲並沒有鎖住他,也沒有對他用刑,只是把他關在那間小屋子裡,讓他與世隔絕。他在最初的時間裡,還會想著怎麼找出口,怎麼用刑具開門自救,但是多次失敗之後,他就一直坐在椅子上。
他身體裡還有一半藥物未解,由於劑量大,還引發了副作用,讓他在連線幾天時間裡生不如死。他沒想到昔日高高在上的自己會敗落到這種地步,外面的人也沒想到,他堂堂滕家大少爺現在坐在實驗室裡等死!
他在這段時間裡曾想過自己做過的一些事,可想來想去……自己始終是失敗的那一方。他讓鄒小涵生滕家的孩子,可她出了岔子,生下一個招人笑話的黑種,所以他還沒有弄清楚,滕睿哲到底是從哪裡弄來了一個黑孩子,而且母子鑑定結果還是完全吻合?!
不過現在見識了滕睿哲用巨資僱傭來的醫療團隊,他不得不相信科學技術的偉大和神奇,後悔自己百密一疏,讓滕睿哲順勢在孩子身上做了手腳!
但現在後悔有什麼用?唯有用這剩下來的時間養精蓄銳,慢慢調養身體,等著父親來救他!他滕韋馳是在這幾天做過滕睿哲的俘虜,與當初滕睿哲被設計躺在床上一樣屈辱,但這並不表示他就敗了,只要他還有命活著,他就依舊是與滕家有深仇大恨、以玩弄戲耍為樂的滕韋馳!
面對黨中央國務院這個高階頷導者的犀利問題,滕睿哲首先把目光看向了對面的老鄒同志,想看他是什麼反應。
但部宗生在這個時候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