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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與他擦身而過,咕噥一句:“我去梳洗。”本以為他會多加留難,倒是沒想一直到踏進浴室,他都只是閒涼地往旁邊一站,目光緊隨。

☆、97。你能許我唯一嗎?(為冰不懂鑽石加更)

快速沖澡出來,不見其蹤,繞到臥房的陽臺,才見他凝立在那披著一件睡衣抽菸。幸而是封閉式的陽臺,與臥房緊連,而房內空調早已打到室溫,不會覺得冷,要不然就是再不怕冷,也是受不住這初春的寒氣。

我剛走近,他就已有所覺回過頭來,陰暗中看不清他的臉面,只能看到他指尖的星火在閃耀,菸蒂被拋落腳下,他大步而來,環過我腰往床邊走。

“怎麼了?”我側過頭問,他的心思雖然沉穩難測,但多少我還能感覺得出氣氛有所改變。他沉默不語,直到兩人都躺進床內,斜靠在床背,將我攬在身旁後,才緩聲道:“你母親那件事給我停止偵查下去,一切交由我來查探,其中內情我會詳詳細細給你查出來,但你必須得跟我保證,不能再擅作主張,也不能再隱瞞我什麼,知道了嗎?”

原來是為這事,我舒了口氣,環住他的腰揉緊了些,才道:“嗯,都聽你的。”當我選擇跟他坦白一切時,本就動了讓他代替我去查探的心思,因為這件事並非兒戲,若不早日查出幕後推手以及其目的,那麼我和母親將隨時都置身於危險之中。可憑我的力量,能查到陳學民那邊已經就不錯了,再想翻查其中詳情,根本沒那個門路。

相比許子揚,我走不通的路,他卻能走通,且陰謀論也比我要擅長許多,而且他也有人脈,調查起來要比我容易許多。

但這事既然隱瞞了兩年多,一下子要挖出來著實不易。而許子揚年後一上班就是各種忙,除去手邊的工作,他父親即將可能要調任省內,市裡也將是換屆等事情,可謂忙得天昏地暗,有時我連他的面都罩不到,也不好意思去催促他。

一月下來,無風無浪,甚為平靜,卻是迎來了一個喜訊,謝雅懷的寶寶足月了,終於誕下一女。接到電話時,是晚上十點了,謝雅剛剛從產房出來,就給我來了電話報喜,頓時我笑開了懷,恨不得立刻衝到病房去看寶寶。

等掛完電話,發覺身旁的男人掃來的目光,涼嗖嗖的,懾縮了下,心道我又哪裡惹到他了?一聲輕哼之後,某人閒涼開口了:“人家生女兒,你樂個什麼?”

心裡“咯噔”了下,陪了笑臉道:“我是為小雅開心嘛。”

某人酷酷地給了我個冷沉的背影,然後這天晚上,他在床上特別賣命,發了狠般將我曲繞折騰,當即將抵達時,我似有所覺般去推他胸膛,試圖讓他撤離如以往般在外迸射,可堅硬如鐵紋絲不動,相反扣緊我身體,快速進出,一陣熱源湧來,心一沉,他留在了體內。

然後,他俯下身,將全身重量壓在我身上,在耳旁輕咬:“淺淺,我們也要個孩子吧。”身體微僵,早有所感他在糾結什麼,可是我硬是不往那上面去想。但現在他提出來,又以實際行動來貫徹,讓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孩子。。。。。。陌生又溫暖的名詞,之前多少次我理智的扼斷它存在的可能性,因為我明白在那種矛盾翩飛的時候,孩子只會將問題變得複雜。誠如現在,我依然不認為孩子可以擁有,一年之約算是破了,但我和他前路依舊渺茫不可見,他的家庭是我難以跨越的鴻溝,他與丁嵐之間我甚至不敢去問。

一旦孩子的事被提上議程,我就不得不去想這些。人不能永遠都活在醉生夢死的甜夢中,總要回歸現實,但既然已經選擇信他,所以我輕聲問:“子揚,你能許我唯一嗎?”

同樣的話,再次重複,相信他懂我的意思,屏息等待他的答案。

他微抬了頭,兩眸相對,在彼此眼中看到對方的倒影,可看出他眸光墨流,眼梢眉彎均是淺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