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目片刻,才聽他如呢喃在唇間:“我不就是你的唯一嗎?”
一語雙關,我笑顏如花,心裡住了黃鶯在歌唱。等到呼吸均勻,他已沉沉睡去,我還覺得精神異常興奮,流光歲月,那年桃花爛漫我心澀然,今日他終願許我唯一。
承諾信他,那麼就會真的放下心戒,相信那些現實的問題他會為我處理好,既然他想要,那麼就給吧,要個孩子,或許是個不錯的主意。
等我在病房裡看到謝雅那嬌俏水靈的女娃時,更加肯定有個孩子是好主意。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肥嘟嘟的小手揮舞著,一眼就看出,她長得像謝雅,長大了一定也是個標緻的美女。聽了謝雅的提議,我手腳無措地抱起那綿軟的小身子,滿心湧起某種莫名的激動。
陳新就站在一旁,靠著床沿笑看著我,目光凝在我懷中的小人兒身上。而謝雅則是一臉滿足,甚至還取笑我不會抱孩子。曾經的那些風暴,似乎已經遠去,能夠看到他們夫妻和好,真是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我知道,懷中的小寶貝絕對起了極大的作用。
謝雅從為人妻,變成了為人母,而陳新也從為人夫,變成了為人父,身份上都多了一重,相信兩人考慮事情,處理事情也都會多一分謹慎,多一分寬容吧。
鼻間是新生嬰兒特有的奶香味,心亦跟著柔軟下來,若我與許子揚有這麼一個粉娃娃,他定會開心的吧。
我在醫院滯留不走,謝雅一臉懊惱又無奈地說:“喜歡就自個生一個,別肖想我家閨女啊。”見我淺笑不語,乘著陳新不在時,笑問:“許少那邊怎麼說?”
臉頰微紅,立即就聽到她笑了起來,恰逢陳新與許子揚協同入內,陳新好奇地問:“你們笑什麼?”謝雅飄了我一眼,煞有介事地說:“有人懷。。。。。。春。。。。。。”我急得捂住她嘴,生怕她胡亂說話,回眼看某人,眸光波瀾不驚地頓在一旁嬰兒床內的女娃。
我能臆想他那一閃而過的光亮,是羨慕嗎?之後他臉色微沉著拉我離了病房,一直到車裡,才聽他齒縫裡憋來一句:“回家我們也造人去。”
“。。。。。。”
從那天開始,他扼止我跑醫院去,說是帶了一身奶香味回來,聞著難受,卻在夜裡糾纏不休,直到某天,我例假如期而來,他那張臉頓時黑了。接連一個禮拜,都是低氣壓,看什麼都不順眼,甚至連我穿的衣服都要挑刺。
週日,許子揚說要去外頭吃飯,當他第三次否決我的外套時,終於忍無可忍了,惱怒地瞪他:“許子揚,你這彆扭要鬧到幾時?”不就是沒懷上孩子嘛,這懷孕的事又說不得準的,哪是想懷就能懷上?不說要天時地利人和,起碼也是有那個機率存在。
一夜就中標的情形,只出現在小說裡和電視劇中。相對來說,看到例假到來,我反而是鬆了口氣,預設某人的造人計劃是一回事,可孩子這事,還是講究緣分的。
總算他撇了撇嘴,沒再多言,改而摟過我腰出門。
抵達目的地時,是個比較幽靜的郊外農家樂飯館,客流並不多,但屋內卻很精緻,紅木桌子與靠椅,帶著點古風。很清新怡人的感覺,第一印象就比較好,比起都市中的繁華似錦,我更愛這種寧靜。
菜色都是家常小炒,桌面一片綠油油,倒顯原生態。尤其那魚湯,鮮美滋潤,很是對了我的胃口。難得多添了碗飯,抬眼間,見許子揚似笑非笑看我,臉上添了抹微紅,“看什麼?”他突然湊近了語聲曖昧:“網上說,養得豐滿一些好生養,多吃點好。”
我一個柺子撞他腰邊,悶哼溢位,咬著牙恨恨道:“許子揚,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某人卻鼻子裡哼氣假裝沒聽到,兀自夾菜吃飯,真令我哭笑不得。飯後也沒閒著,問店家租了魚竿,去農家自養的魚塘邊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