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訊息,很快傳了出來,連鍾銘當初和姚曉娜的婚約也被拿出來一併提起,更有人說是鍾銘辜負姚曉娜在先,溫哥華的訂婚宴上不顧而去,和姚氏結下樑子。如今姚氏和鍾氏再次利益結合,自然要讓合作伙伴消消氣,所以拿這個私生子開刀。
隋心聽到這些訊息時,翻了個大白眼,腦洞開這麼大怎麼不去當編劇?
緊接著,網上又有人曬出她和鍾銘的幾張抓拍,是鍾銘開車帶她去超市大采購的照片,他們穿著同色系的休閒裝,手裡拿著大塑膠袋,正將東西放進後備箱。
有人說,鍾家二少甘於平淡,終於放下門戶之見,和喜歡了很多年的女人同居了;有人說,鍾家二少現在是喪家之犬,幸好還有個小設計師女友願意收留,患難見真情啊;還有人說,鍾家二少離開鍾家是一時的,等他東山再起了,女友就又金屋藏嬌了,畢竟門不當戶不對,要不然早就扶正了,鍾氏夫婦再禮賢下士,也不會允許兒子娶個小設計師。
諸如此類的評價,比比皆是。
——
沉悶的日子慢悠悠的持續了幾日,直到夏瓴回國的訊息傳來。
這大概是連日來最讓人高興的一件事了。
隋心一大早就從溫暖的被窩中爬起來,打車去機場。
秦朔還在外地出差,下午才能回來。
出閘口,兩個女人一照面,就發出一聲尖叫,笑著抱在一起,夏瓴的眼淚一下就飛出來了。
夏瓴變化很大,大波浪的髮捲,性感的裝束,舉手投足都是女人味,身材也豐腴不少,和隋心站在一起,越發顯得她弱不禁風。
等激動的情緒一過,夏瓴就拉著隋心的雙手上下打量,嘖嘖有聲的說:“怎麼兩年不見,你比以前還顯小啊,跟個高中生似得,好歹穿點豔色的衣服啊。”
夏瓴的老毛病還是沒有改,習慣性的要給隋心身上新增色彩。
隋心舉起雙手投降:“我是搞設計的,又不是搞選美的,怎麼方便怎麼來,我每天趕圖都累得要死要活的,哪有時間打扮?”
夏瓴皺了皺眉:“那你家鍾銘呢,也沒提點意見,也不給你請個造型師什麼的?”
隋心不語,腦海中突然晃過鍾銘的一句評價,那天在酒店裡,黑乎乎的,他的口吻喊著淡淡的□□,低喃著說她穿衣顯瘦,脫衣有料,還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
所以,她大概可以將此理解為,鍾銘是沒意見的吧。
——
傍晚給夏瓴接風洗塵後,秦朔就開車將兩人接到某會所裡和老同學們聚會。
這一次,姚曉娜沒有不識相的冒出來,可是席間的話題卻圍繞著姚曉娜許久。
同學們都在議論姚曉娜學成歸國後,如今名利雙收,天才名設計師的頭銜被鍾氏集團捧得高高的。
不知哪個同學提到鍾氏大權迴歸大少手中,議論聲這才戛然而止。
霎時間,目光齊刷刷的望向低頭喝湯的隋心。
隋心抬頭,笑了一下:“我不介意,你們繼續聊。”
可同學們卻面面相覷。
隋心只好放下湯勺,落落大方地說:“我和鍾銘還在一起,姚曉娜是鍾政那邊的人,鍾銘最近正在放假,鍾氏的事他沒有過問。”
隋心的坦白,很快就令夏瓴將她拉到一邊,小心追問。
“我聽秦朔說,你們複合了,是真的?”
見夏瓴如此緊張,隋心也只好收起笑。
“嗯。”
夏瓴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我在西雅圖就聽說了,鍾銘真被架空了?”
“嗯。”
“那他現在……”
隋心打斷道:“他現在很好,無事一身輕,我挺喜歡這樣的。”
夏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