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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打倒那些陷他們許家於不義的人。尤其是子傑眼中除去刻骨的痛,也燃著憤怒的火焰,對老爺子被活活逼死一事,他們無法釋懷。

可現在韓洛卻說他沒回來,是我想錯了嗎?

顧卿微有句話說得沒有錯,我真的不夠了解他,他埋藏著的心思太深太沉,怎麼都猜不透。往往表面上是那樣,背地裡卻又是另外一種可能,剛剛想透他可能是因為要不擇手段去上位,其中不乏有可能所謂的政治聯姻,所以才再度對我決絕放手。

可是轉個身,卻發現根本不是這樣,他甚至都退出了本城的政治視野,那他去了哪裡?

我在打遍所有可能能找到他的電話後,終於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他確確實實不在這座城市,而且我無從得知他的訊息。許夫人那裡雖然接了我的電話,但卻是極其無奈地對我說:“餘淺,如果你愛他,就不要找他了。”

我不懂,為什麼既然還愛,卻要說放手?

週末的時候,把小白抱去給惠芬寄養,原本想把它放在寵物會所託管的,但它極其反彈,只得抱到惠芬處,因為她也養了一隻同種的狗。

臨走前,惠芬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去吧,去尋找你心底的答案。”

我搭車去了子傑所在軍區的城市,他的手機打不通,但是他把地址留給了我。這個世上所有人都會拒絕我尋找答案,唯獨他不會。他從開始就在給我提示,給我指明方向,似乎早就預料會有這一天,所以在離開前把地址寫下。

☆、46。山不過來,我自過去

所有對軍區的臆想,都是從電視裡頭。只覺得這是個莊嚴肅穆的地方,當我到達地址門口時,看著門前警衛森嚴,心中發愁要怎麼找到子傑。

再難開口,也還是鼓足了勇氣走上前探問。警衛站得筆直,面目沉肅,還沒開口說上什麼,就被低喝:“不得隨意在此喧譁。”

頓覺無力,我這算是喧譁?聲音小的恐怕就眼前這個一本正經計程車兵能聽到吧。吃了個閉門羹,只得等在外面,觀察到時有士兵進進出出,有些像是剛從外面訓練回來。揪準了個機會,截住一個單獨走出門的軍裝男人,“請問,許子傑在這裡嗎?”

那人愣了下,把我打量了番,才問:“你找許教官?”

這一聽,心中大喜,激動地跨前一步,“你認識許子傑?他在哪?可以帶我去見他嗎?不不,你跟他說一聲外面有個叫餘淺的找他就行。”我是糊塗了,鐵門背後可是軍區,豈能讓我隨隨便便進的。

“你等一下。”軍裝男人跑了回去。

等待的心情無比忐忑,心裡盤算著等下從子傑口中問出許子揚在哪後要如何做,可是等了十來分鐘,出來的卻不是子傑。仍舊是之前那個軍裝男人,他的身後跟了個比較老成些的男人,目光轉到那肩膀上的橫槓,淺薄的軍用知識可判斷此人軍階要高很多。

果然,那人走到我面前就問:“你來找子傑?”

僅從稱呼就可判斷,此人與許子傑關係匪淺。我點了點頭,“是的,我找他,能幫我請他出來一下嗎?”

“很抱歉,我幫不了你這個忙,他出任務去了,暫時不在這裡。”

出任務?難怪手機打不通了,這叫什麼?四處碰壁,屢屢受挫嗎?不死心地問:“那他什麼時候能回來?”那人微帶歉意地說:“抱歉,這是軍事機密,恕難奉告。”

一句話,堵住了我所有的要求。再糾纏下去也無意義,垂頭喪氣地轉身,卻聽男人忽然喊:“等等。”我漠然回頭,只見他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番,然後對旁邊站得筆直計程車兵問:“你剛才說她叫什麼來著?”

“我叫餘淺。”不待士兵回答,先報出了名字。

那人眼睛一亮,一擊掌後道:“對了,是這名字!子傑那小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