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裡藏著你的照片。”我聽完瞪眼,而男人已經一改剛才冷峻嚴肅的神色,臉上堆了笑道:“你可算來找子傑了,要不那小子得相思成災啊。走,我帶你去找他,要是看到你,可不得把他給樂死?”
“你能帶我去找他?”
“這是當然。”他拍著胸脯保證,指揮身旁計程車兵去安排車輛,我在旁咕噥了句:“不是說出任務去了,是軍事機密嘛。”男人樂呵一笑,沒有絲毫尷尬神色。
很快軍用車就從裡頭開了出來,開車的正是那個士兵。上車後,男人自我介紹他叫左韜,任什麼軍職我不太懂,但他的口氣與許子傑像是拜把子兄弟似得。從他口中也大致瞭解了目前子傑的情形,他被委派去負責一支女兵團訓練,任命為總指揮,此次出任務就是帶領那支隊伍到特殊地點訓練野外求生能力。
看來是我誤解了“教官”的定義,當初聽子傑說他被下放為教官,以為就跟學校軍訓的那種,或者就是帶新兵們訓練,總之就是各種辛酸落魄。卻原來他雖有軍職調動,卻並不算太糟,總指揮這個名頭聽著還是威風的。
在車上,左韜撥了個電話,沒幾秒那邊就接通了,但似乎轉了好幾個人,最後才終於轉到許子傑手上。看這情形,像是打的座機,估計出任務期間不允許帶手機。他一開口就賣關子,“喂,知道我旁邊坐了誰?你猜猜。”
不知對面說了句什麼,他大笑了兩聲後才道:“等著啊,這就把你夢中情人給送過去,人家不遠千里跑咱軍區門口找你來了。”我在旁聽著,不由臉上微紅,並不知道許子傑跟戰友會如此坦白,而身旁這個男人之前還端得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卻是個兵痞子。
他把手機朝我晃了晃,“他讓你接電話呢。”完了又對話筒裡頭說:“可別說得太肉麻啊,我王老五可吃不消。”
等我把手機貼放在耳邊時,恰好聽到子傑在對面咬牙冷哼:“左韜,你就埋汰我吧,等著我回去玩一局?”我深吸了口氣,輕喚:“子傑。”他沉默了下來,好一會才婉轉開口:“若若,你還是來找我了。”
是啊,我還是來找你了,你給了我那麼多的提示,我糊塗到現在才發現。
當車子停下,我腳踏平地時,第一時間就是走到草叢邊嘔吐,一路坑坑窪窪,哪怕是軍用吉普車,備震再好都無用,直接快把我心肺給晃出來了。
說是野外極地訓練,還真的就是荒郊野外呢,一眼望去,只看到高矮不一的山頭和樹林。等我稍稍好轉一些後,左韜才帶著我一起徒步往裡走,他解釋說許子傑因為任務在身不能隨意出來,所以只能我們走進去。
大約走了二十來分鐘,終於看到某處駐紮點了,遠遠就見許子傑在來回走著,十分焦慮的樣子。左韜的大嗓門突然吼了一聲,把我給嚇了一跳,就見那處男人回過頭來,看清是我們,立即快步奔來。
他的裝著與往日有所不同,並非是綠裝,而是深青色,倒像是電視裡放的特種兵的樣子。跑到跟前,眼神在我身上凝了一秒後轉開問左韜:“怎麼這麼慢?”
左韜一聽頓時就嚷了起來:“老兄,你不是不知道部隊到基地的路,能開快嗎?就這速度,你家姑娘都吐得昏天黑地的。”
他一聽連忙轉過來問我:“若若,你不舒服?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沒事,只是顛著反胃,吐過就覺得舒服了。”
“走,跟我去營地。”他環過我肩膀就走,身後左韜不滿地叫嚷:“喂,不帶這樣過河拆橋的,把人送到了,你就重色輕友啊,我也口渴啊。”
許子傑頭也沒回地扔了一句:“你自便。”聽得我不由忍俊不禁,可以想象那左韜跳腳的樣子。其實很多人或事物,不接觸不瞭解,只有深入其中,才會發現這幫穿綠裝男人的可愛。
營地是個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