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手掌心逃開。明天我帶你...做結紮。”
沈罌僵了僵,手指緊緊的絞住身下的床單。
“小孩子麼,最是討厭,早在幾年前我就做了這手術。以後若是你和李允童...嗤..誰說的準呢,一切都是以防萬一罷了。”
安慰的吻了下沈罌的前額,李千機輕撫著他的背,一下一下,小心至極,怕是一個用力就會碎掉一樣。
黑下來的臥房,良久才響起悠長的呼吸聲。伴著飄舞的窗簾,空氣中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寶貝,你是我此生,最美的風景。
“哎呦小濃,看來你最近大發了啊,渾身都不一樣了。”夜幕之中一個近三十的長髮女人拎著挎包,對著旁邊梨花燙的一女人眨眨眼。
“快給我們姐妹們說說,是不是你家崔禮那小子公司穩下來了,你也該做老闆娘了?”梨花燙女人笑道。
“我一看小濃就有富貴相,生來的老闆娘命,哪像我們,老公不頂用,男朋友也是要什麼沒什麼。”另一畫著精緻妝容的女人微嘆一口氣,拿眼瞥了一旁的那二人。
頓時一陣附和。
一直沒來得及說話的白亞濃將頭髮撩向耳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輕笑道:“沒有那回事,只是好朋友這麼長時間沒有聚聚,感情也就白白生疏了。”
她轉頭看向那幾人柔柔的問道:“今天我做東,你們想去哪裡?”
“哇——還說沒有當老闆娘,”梨花燙女子陰陽怪氣的說了聲,看了看其他人。
長髮女人拿手輕輕拉了一下‘梨花燙’,看了她一眼,復又轉過臉對白亞濃笑道:“剛剛請我們吃了大餐,花了那麼多的錢,眼下我們怎麼還好意思讓你繼續做東。”
‘梨花燙’撇了撇嘴。
“阿楠,瞧你說的。”白亞濃笑了出來。
精緻妝容的女人突然想到了什麼,很是開心的提議:“你咱們姐妹幾個都喜歡熱鬧,眼下新開了一家夜總會,不如去那裡樂樂。”
“好啊好啊!”梨花燙頓時興奮了起來,很是期待。她嬌笑道:“只是,那夜總會可是很貴哎,最低消費都嚇死人。”話間的意思很明顯。
白亞濃連忙笑著說:“我都說了做東,咱們就盡情的鬧上一晚。”
她挽著‘梨花燙’的胳膊,眨眨眼。
“吶,就知道你最大方。”‘梨花燙’頓時開懷,拉著她沖沖往前走。
水上皇宮,夜夜笙歌。
“真是氣派!”三人都驚呼。
“怪不得那麼貴,感情都是老闆富婆來的地方。”名叫阿楠的女人看了眼門口停的一排高檔車,發出感慨。
“既然來了,就進去吧。”白亞濃帶頭進了旋轉門去。
水上皇宮分為低中高三個檔次,低檔次是在一個寬敞的大廳裡,裡面有明亮的舞臺,頭頂各色旋轉的燈光投到地面,讓人晃神。
鋼管女郎此時扭著臀甩著胸繞著鋼管擺出最撩人的姿勢,引得下面一幫男人說出下流不堪的話來。
姐妹三人都喜歡熱鬧,也不在乎去什麼高檔包間唱歌取樂,紛紛找了個空桌圍在一圈坐了下來。白亞濃跟著她們坐下,靜靜的看著舞池裡不停扭動的人群。
狂放的節奏一下一下錘擊著腦中的神經,腦門也跟著突突直跳。不少男女瘋狂的甩著頭,撩起的發掀出放縱聲色的味道。
精緻女坐在座位上慢慢跟著音樂擺動,沉醉的很。她很是興奮的誇讚:“不愧是高階夜總會,DJ都是一流的人才,這麼給勁!”嘴裡還不停的哼唱著曲子。
‘梨花燙’拉著服務員點了一大通酒水,順便給那人拋了個媚眼。
“女士,我們這裡是先結賬在消費。您們點的酒水和小菜一共是三千七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