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服務員紅著臉算了算賬目,然後對著這一群人說道,“不知是哪位結賬?或是AA制?”
其他三個女人頓時轉頭看著舞池裡的人,不答話。
“我來。”白亞濃對那服務員笑了笑,跟著他走去前臺。
“嗤...暴發戶,看她能得意多久。”梨花燙對那兩個人笑著說。
待白亞濃結賬回來,座位上早已剩下長髮女人一人在那裡一口一口的飲酒,眉頭間稍顯憔悴。
“阿楠,她們倆呢?”白亞濃打量著四周,復又問道。
“吶。”阿楠衝舞池一揚下巴,淡淡道:“兩個婊-子,早就坐不踏實下去跳舞去了。”
白亞濃看了她一眼,輕輕坐了下來。她端起一杯清水抿了口,也不說話。
阿楠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透過空杯打量著對方,緩緩道:“我說小濃,你家崔禮真的發財了?”
打了個酒嗝。
“沒那回事。”白亞濃看著她笑,“我只是想要咱幾個好好聚聚,姐妹情誼又不能拿錢來比量。”
“唉...”阿楠又倒了杯酒,也不喝只是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