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怕他哥哥,立刻縮回了腦袋:“哥哥,我不說就是了,只是,大王虜來個公主又不用,這。。。。。不是白辛苦了嗎?我是為大王叫屈。”
“哪裡委屈了,那公主是用處,大著呢。”戎王藍眸微眯,舒舒服服地靠在虎皮上,慵懶的語調,好似他杯醇厚的美酒。
阿圖色心一起,用處,那不是說。。。。。。
“大王,我們近年來和周趙兩國交戰不下數十回,我們雖有斬獲,可到底不多,如今周趙兩國建起長城,與秦國結盟,大王是否想利用這公主。。。。。。”阿圖的哥哥慢慢地分析。
戎王許了記讚賞的神色:“不錯。”他慢慢地坐起,眸色冰冷,“這公主原本該是秦國未來的王后,不知怎的,搖身一變,竟成了周國公子的夫人。呵呵,她這樣的身份對我們來說,是一舉數得,這三國都不會坐視不理,營救的營救,刺殺的刺殺。你們說,他們要是來了我戎族,本王還會讓他們活著回去嗎?”
“可是,大王怎知那些人一定回來?說不定只是派遣死士呢,那豈不是。。。。。。。”
“修利不明白,中原男人好面子,未婚妻丟了,會覺得有失顏面,這和我們草原男被說成窩囊廢一樣丟臉,他們一定會回來的。”戎王輕輕牽起一抹微笑,湛藍的眼底閃過篤定的光澤。
巴巴思和阿圖你瞪我,我瞪你的,只覺那些話聽著雲裡霧裡的。巴巴思放下了酒碗,豪爽地拍著胸膛:“我是個粗人,那些道理我聽不懂,大王有什麼吩咐,儘管開口。”
“不必,我們就等著三日後的好訊息吧。”戎王說著,又提醒著,“不過那女人的營帳周圍,到可以多加些人手。”
話音剛落,就聽得帳外有吵鬧的聲音。
“什麼事?”
“好像是小郡主的聲音。”修利輕輕笑了。
戎王頭疼地撫額:“那就讓人進來吧。”
其餘人見狀,紛紛笑了,能讓這草原上最勇猛的戎王無奈至此的,除了那個小郡主還能有誰?這小郡主是戎王的表妹,大妃在世時,就為戎王安排了這樁婚事。
草原男兒嘛,除了生母不能娶外,娶個表妹根本不算什麼,還可算得上是親上加親。但也許是從小被灌輸了要嫁給戎王的思想,那小郡主每次見到戎王,不分場合地都會問上一句——夷哥哥,你什麼時候娶我?
每一次,戎王的臉都會抽搐許久。
有次,巴巴思很認真地問道:“大王,小郡主對您也是痴心一片,您就算不喜歡,娶了也就好了,反正都是女人嘛,差不多。”
後來眾人才知,倒不是戎王不喜歡小郡主,只是覺得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孩逼婚有失顏面。何況小郡主還年幼,他也不忍下手。
見小郡主入帳了,眾人都掏掏耳朵,咦,怎麼姑奶奶轉性了,今日那開場白怎麼不說了?
“阿佩,你來做什麼?”
“夷哥哥,你把那個公主送給我,好不好?”
“胡鬧!”
“我聽說,三日後的馬會,夷哥哥準備把那公主當作籌碼?”阿佩直直地盯著戎王,抽出了腰間的匕首,用力插到了他的案几上,“夷哥哥,這是我的匕首,我用它宣誓,馬會那天我也要參加,而且一定會贏的!”
戎王好笑地彎起了嘴角,一點也不把她的話當作一回事,聳肩,無所謂地笑了:“行,只要你能贏得了所有人。”
“哼!”阿佩氣呼呼地跑了。
眾人也知小郡主的本事,權當一笑了之。
“那趙國公主有這樣的利用價值,也不知安國君是怎麼想的,竟然肯交出來?”修利搖頭嘆著。
“總有人是鼠目寸光的。”戎王譏諷地勾唇。一個人太沉溺於眼前的利益,就會盲了心,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