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嘿嘿,大王。”阿圖笑眯眯地搓手,“那公主是馬會的籌碼,按照規矩是贏了的勇士能夠享受三天,那三天後,能不能。。。。。嘿嘿,我還沒有碰過中原女人,都說中原女人肌膚如雪,摸上去那個滑哦。。。。。。”
“是嗎。。。。。。”戎王眼眸微眯,拖著危險的尾音。
“阿圖!”修利立刻喝住了阿圖的胡言亂語。轉身對戎王恭敬地說道,“大王,我這弟弟沒什麼腦子,大王勿怪!”
“沒什麼,我們草原男人,有什麼便說什麼,既然阿圖想女人了,今晚本王就賞他幾個女奴。”說著,戎王緩緩起身,在一干人的恭送聲中離開了大帳。
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到了趙瑤的帳前了。
帳內的趙瑤聽到了外邊的腳步聲,渾身緊繃了起來,她摸摸枕下的東西,慢慢地記起了方才那位‘年邁嬤嬤’的話:“不要怕,公子一定會救公主出去的。”
漸漸地,她那顆狂跳的心安靜了下來。
扮成嬤嬤的人,她認得,是公子歧身邊為數不多的女奴之一。
一路經歷種種艱辛,想不到在他鄉異國,還能遇到從前的人,趙瑤情緒激動,眼眶也不禁紅了。在小郡主風風火火地離開後,那女奴安慰了幾句,靠近了些,附耳輕聲說著:“公主,到時候。。。。。。”
“嗯嗯。”趙瑤連連頭點,抬頭,擔憂地問,“那你怎麼辦?”
“公主不必擔心,小郡主眼高於頂,從來不會正眼瞧她的嬤嬤一眼,也自然不會注意到我是個冒牌貨。”
見她起身退下,趙瑤也不顧小腿的箭傷,咬牙,緊跟著起身,那女奴投來了不解的目光:“公主,還有事嗎?”
趙瑤低頭,慢慢別過臉,微顫的睫毛洩露了她隱藏所有的心事:“他。。。。。。還好嗎?”她不知該怎樣開這個口,權用一個‘他’字來代替。
當初姬忽那樣傷了他,她以為,公子歧多少會心生怨恨的,她也做好了這樣的準備,竟不想,如今來解救她的人,會是他。
女奴瞭然,低低地說著:“公子已經無礙了,只是受了那箭後有些後遺症狀,每逢雨天,傷口都會作疼,任何靈丹妙藥都不見好。”
趙瑤的眉毛顫得越發厲害了。
那些話,一字一句,看似輕描淡寫,卻都紮在了她的心口,很疼很疼,無言的感激和愧疚感不住湧了上來,幾乎要吞噬了她。
“公主,我先回去了。”
“嗯。”
應了之後,她靜靜地坐在榻邊,等著時機的到來。
此時的戎王掀起了簾子,望著凝神坐在油燈旁的女人,恍然一怔。
泛黃的光暈中,黑髮散落,襯得那肌膚像是細碎的月光,柔和溫婉,全然不似草原女子,濃烈如火。腦中忽然想起了阿圖的那句話——中原女人肌膚如雪,那個滑哦。。。。。。。
他走近了幾步,伸出了手,想試試什麼叫做細滑如絲。
手還未觸及,就被避開了,戎王有些不悅,這女人不過是他換來的東西,和草原上牛羊一樣,都是屬於他的,現在不過是要碰碰,這女人還不肯了?
“過來!”他的口氣有些嚴厲了。
這回趙瑤乖乖照做了,她僵著身子,慢慢地等著戎王靠近,身後的那隻手不動聲色地探向了枕底。忽然她抓了過來,拔了瓶蓋,用力一吹。
瓶裡裝的是能讓人昏迷的粉末,是女奴交到她手上的。她力氣不大,要對付孔武有力的戎王,硬來是不成的,所以才想到了這招。
果不其然,一聞到那味道,戎王的雙眼迷濛了起來,嘭的一聲,重重地倒在了榻上。
趙瑤小跑著到了簾邊,小心地往外一探,不好,現在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