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一隻灰色信鴿落到風霽雲的手上,現在他手上拿的便是從鴿子腳上取下的一小卷紙。
許吟秋靠坐在車門上,微微的眯著眼,彷彿已經睡著。
風霽雲知道她沒睡,嘴角輕揚,湊到門邊,與她比肩靠坐在一塊。
“你真的不好奇嗎?”
享受著微風拂面的清爽,她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他轉過頭,她的臉近在咫尺,隱有梨花香沁入鼻翼,心中不禁一蕩,情不自禁湊過去在她頰畔一吻。
許吟秋身子一僵,卻沒有閃躲,只是悄悄酡紅了雙頰。
風霽雲愜意的望著天空飄浮的白雲說:“信上說,前幾日六扇門總捕頭曾秘密在夏江鎮出現。”
她抿了抿唇瓣,沒有睜眼,“你想說什麼?”
“是他打傷你的吧。”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果然不愧是飛鶯閣的少主。”
他從她輕描淡寫的口氣中聽出不快,不由得輕笑一聲,“在生氣?”
“哼。”
“據說令慈跟現任六扇門總捕頭的師兄失蹤有關,所以他才會找上你吧。”
“你想說什麼?”
“你如此忌憚於他,是否有某些原因?”總捕頭一出現,她就馬上停止“借”物行動,其中絕對大有文章。
“風霽雲,”她驀地睜眼,雙手握緊,“再私下調查我,我真的會翻臉。”
“我只是想知道是誰傷了你。”他一臉無辜。
“很好的理由。”聲音似乎還帶了一點笑。
“你要告訴我了嗎?”
“青衣樓主到底跟你是什麼關係?”許吟秋目光灼灼的瞪著他。好啊,要攤牌,大家一起攤,她一直忍著不問是不想打探別人的隱私,現在她決定光明正大的問出來。
“有點複雜。”風霽雲伸手揉著太陽穴。她竟然會反將一軍。
看樣子確實是挺複雜。她無聲的表示贊同。
等了半天,他看到她仍舊一臉興致勃勃的看著他,知道沒辦法搪塞過去,只好說道:“非敵非友,可敵可友。”
說了等於沒說。
許吟秋撇撇嘴,轉頭繼續閉目養神,當他不存在。
“你真的打不過那位六扇門的總捕頭,還是有別的原因?”他不死心的問。
“他是個經驗老道的捕頭,而我是個欠缺經驗的賊。”想了想,她這麼回答。
“瞭解。”
“偏偏不巧的是,這位大捕頭跟我家的關係有一點點的複雜,所以我只好避而遠之。”
他跟青衣樓主關係複雜。所以,她跟蕭大捕頭的關係也複雜。
好,很好,真是好得不能再好的答案。
“你真的很想知道我跟青衣樓的糾葛?”
許吟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本能的就要拒絕,“不用……”
他的食指輕輕的點在她的唇上,笑著搖頭,“我既然決定說了,你又怎麼能不聽呢?”指腹摩挲著她柔軟的紅唇,他整個人朝她緩緩靠過去,以唇代替了粗礪的指腹。
許吟秋的臉頓時緋紅一片,一時忘了反應,任他一點一點的加深這個吻,更囂張的撬開她的貝齒鑽進去與她的舌嬉戲糾纏。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移進車廂內,垂落的車簾遮擋一部分的光線,車廂內半明半暗,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的手滑過她的豐盈,一路向下婉蜒,最終停在那處迷人的幽谷前,像蛇一般滑了進去。
她的手猛地一緊,狠狠的掐進他光裸的肩頭,人也在瞬間回神,本能的夾緊雙腿,“停、停下……”
“秋兒……”他充滿情慾的看著她,聲音沙啞低沉中透著誘惑,“我要你。”這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