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喊停,會要他的命。
“不行!”她察覺到他的手指竟然開始抽插,陌生的疼痛刺激著她的敏感,帶給她未知的恐懼,本能的開始推拒他。
看出她的恐懼,風霽雲萬般無奈的抽離手指,滿臉的失落,“秋兒……”她可知他那裡疼得都要爆炸了,這樣讓他強行壓制太殘忍了。
“你起來。”
“再等一會。”他將頭埋在她肩頸處,努力平息著體內躁動的氣血。
女性的直覺讓她乖乖的任他壓著沒反抗,等著他恢復平穩的呼吸。
當他一離開自己的身子,許吟秋就以最快的速度縮到車廂一角,手指發顫的整理自己被剝得七零八落的衣物。
他們明明是在說些挺嚴肅的事,怎麼會突然間就演變到現在這個局面呢?這男人太無恥了,怎麼能用這種方式轉移話題?想到這裡,許吟秋恨恨的瞪過去。
不料,正撞上風霽雲似笑非笑的目光,他整個人歪倚在車廂上,完全沒有整理自己。
束起的長髮因為剛才的情動而散落幾繒在頰畔,敞開的衣襟露出他平滑而又結實的胸肌,平日總是斯文俊雅的人,此時卻有了幾分頹廢性感,更加的讓人移不開視線。
妖孽啊!
許吟秋紅著臉別開眼,恨不得就地挖個坑鑽進去。他那赤裸裸的目光讓她有種已經被人剝光的感覺。
車廂內太過曖昧的氣氛讓她很無措,下意識的咬住下唇,掙扎著釐清楚思路,“你跟青衣樓到底有什麼糾葛?”說話吧,無論說什麼都比這種無聲的曖昧好。
風霽雲發出一聲輕笑,“這個我可是隻打算告訴我家娘子的喔。”
“讓你說就說,廢話那麼多。”他剛才差一點就跟她把所有夫妻該做的事做全了,現在才來事後告知太惡劣了。
“你過來讓我抱,我就告訴你。”
她羞惱的瞪他。這人太得寸進尺了。
風霽雲舉起雙手,一臉的笑意,“我保證什麼都不會做。”
許吟秋內心掙扎著。便宜都被佔盡了,她卻還沒能知道應該知道的內幕,這也虧太大了。咬咬牙,她慢吞吞的朝他移過去。
瞧她那慢動作,看不過去的風霽雲索性一伸手將她抓進懷裡,摟緊她,將下頷抵在她的肩窩處,舒服的發出一聲喟嘆,低垂的眼瞼斂去他眸底的一道精光。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得償所願了。
“快說。”她不安的催促他。
“這就告訴你。”
寧靜的午後,在無人經過的官道樹林前,他用一種平淡的語調講述了飛鶯閣與青衣樓恩怨的糾葛。
話說,二十多年前飛鶯閣的閣主娶了上一代青衣樓主愛慕的女子為妻,而導致三人半生的糾葛。
最後奪愛不成的青衣樓主便執著的將心願寄予後輩身上,可惜雙方生的都是兒子,於是風霽雲與這一代的青衣樓主便開始他們頗富戲劇性的恩怨。
許吟秋雖然想過風霽雲跟月殺的關係很密切,但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青衣樓主竟然就是傳聞中的月殺,那個屢屢跟青衣樓過不去的神秘殺手。
黑幕!這樣看來,那個傳言的產生根本就跟風霽雲存心整人有著莫大的關係。
唉!誰叫上一代的青衣樓主哪來的失心瘋,竟指定他當月殺的接頭人,所接的生意不可不從……
互為因果,又互相掣肘。
就如風霽雲向她說的那樣,他們的關係很複雜。
聽完這段故事,許吟秋很不厚道的笑倒在某人懷裡。
看著笑得毫不掩飾的人兒,風霽雲的眼裡只有滿溢的寵愛。秋兒拋卻了淡定的外衣,其實是個很調皮的女子。
“秋兒,做為交換,你是不是也該把自己的家人介紹一下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