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丫鬟伺候著梳洗打扮,就連懷裡的小孩都換上了一身小紅衣。
流蘇望著鏡子裡自己的容貌,過去被消磨的顏色竟然又滋養了回來,臉上的黃也消退了下去。
流蘇想起了這一個多月來的日日食補,原本她是為奶孩子而進補,現在看來,她自己也得益頗多。
流蘇輕輕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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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流蘇
流蘇隨著丫鬟一路前行,這個宅院寬敞得讓人如入了迷宮,如果不是跟著丫鬟,只怕她走一日都走不出來。
流蘇原本以為只是簡簡單單地舉行個儀式,卻沒想到偌大的宴客廳早已坐滿了人,這樣的場景讓流蘇驚愕,而坐在最高位的冬至見她到來,徑直向她走來,他很自然地摟了她的腰,攜著她坐到了他的身旁,從這個位置可以俯瞰宴會所有人。
很顯然,流蘇能感覺這裡大部分人都很仇視他們。
或者說,是仇視她身邊的冬至,還有她懷裡的孩子。
可他們似乎只有隱忍。
冬至端起酒杯,道:“這是我的夫人,還有我的孩兒。”他說這話時很得意,更像是一種炫耀。
宴會中並沒有人恭賀他,反而有一人突然開口道:“聽說夫人是王搶來的,幾欲自殺,便是孩兒也差一點被夫人溺死。”
聞言,流蘇瞪大了眼,忽想起那日奔跑的婦人。當她見到那孩兒時,那小臉的確被憋得通紅,原來那婦人竟然想殺死自己的孩子,這心真是太惡毒了。
此人話一出,整個宴會廳都安靜了,一種讓人膽顫的安靜。
冬至將身邊的流蘇一把抱入懷裡,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起來,這樣放浪形骸讓流蘇十分抗拒,冬至卻不允許她拒絕,他掐著她腰上的力道很大,彷彿是一種警告。
慢慢的,流蘇軟了下來,接受了他強勢的親吻。
待他心滿意足後,他道:“夫人,告訴他們,你可是心甘情願跟隨我?”
流蘇氣喘吁吁,臉紅透了,在冬至的注視中,小聲說道:“妾身出嫁從夫……”
聞言,冬至笑了。
他的笑很滲人,流蘇覺得那不是笑,根本就是臉上的面板動了動而已。
就算沒有看,流蘇也能感到那些殺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們身上。
冬至摟著她,將她穩妥地安置地懷裡,懷裡同樣紅瞳的孩子正好奇地四處張望,模樣可愛極了。流蘇不禁流露了笑意。
頭頂傳來冬至冷淡得聲音:“本王覺得張縣令的嘴巴十分討厭,來人啊!將他的舌頭割下。”
聞言,流蘇剛揚起的笑意頓時僵住了。
這時,一直站在兩旁的帶刀侍衛突然上前按住了原先開口的張縣令,張縣令恐懼地大吼道:“冬至,你個災星,妖孽畜生,暴君,你不得好死……”
在他咒罵聲中,殿內響起一聲撕心裂肺地叫聲,最後殿內安靜極了,只聞壓抑的呼吸聲。
流蘇著眼去看那張縣令,只見他捂著一張不斷流血的嘴,瞪著雙眼,痛苦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冬至道:“來人,架火,烤了。”
侍衛用刀串起那半截舌頭,放在了剛架起的火堆上,肉在火的作用下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少許,侍衛道:“王,已經烤好了。”
冬至道:“分給在座的嘗一嘗這新鮮無比的舌頭。”
侍衛聞言,露出了惡魔地笑意,他駕輕就熟地將一小塊兒舌頭用鋒利地刀子分成一點一點的,挨著桌子分發。
大殿內,響起了陣陣作嘔的聲音。
冬至聲音依舊平靜,他道:“給本王吞下去